此時的沈幽,心底卻揣著另一件事,她與師父的三月之約,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她還不曉得怎麼和蘇辭說這件事,現在親了成了,如果貿然離開,自己會很對不起他。
可是,她同師父做了交易,三月後她隨師父離開,師父便不再對蘇辭不利,雖然師父對蘇辭不利,蘇辭也招架的來,但是兩個都是她的至親,她不想看到二人相鬥。
蘇辭瞧她一臉愁容,以為她是不舍得離開自己,他垂首咬了咬她的耳朵,惹得她渾身戰栗,耳後和脖子是她的敏感區,別人一碰就起一身雞皮疙瘩,蘇辭早就發現這個小秘密,故意往那個地方湊:“這幾日我不會放過你的。”
“哎?”怎麼都要離別了,他還想著這些事?
沈幽眨巴眼珠子,未及反應,他把人抱起來放到床上,欺身而下,把她壓製得死死的。
她下身還絲絲發疼,這人又要來,把她嚇得不輕:“相公,我還疼呢。”
他唇角勾起,邪魅一笑:“這回我會輕一點的。”
“我怕........”
“你不信我?小東西,試試就曉得了。”
她渾身僵硬,縮在他底下,由他熱烈的吻自己,每一寸被觸摸的肌膚都在戰栗,每一口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燙的,她像一頭幼獸,躲在他的羽翼之下,任由他慰藉自己。
原來這種感覺,就叫痛並快樂著。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她光溜溜的大長腿露在被褥外邊,被凍醒了,睜眼之時,帳子裏沒有旁人,身邊也是空蕩蕩的,蘇辭起床去主帳中議事,看她睡得正好,便沒有叫她。
中午用飯時,蘇辭匆匆結束了一上午的會議,趕回來看她一眼,撩開簾子,撞見窸窸窣窣穿衣的她,他道:“你也真夠能睡的。”
她攏緊衣衫,不給他看見自己的身子:“都怪你昨晚折騰我......”
蘇辭淡笑:“昨晚那是輕的,日後還有更厲害的。”
她吐舌:“再也不要了,又酸又痛.......”
等身上的寒氣散去,蘇辭才走近她,坐在床邊替她套衣衫:“你不喜歡那樣?那麼以後你當尼姑,我做和尚,行不行?”
她說:“以前我家附近就有一個尼姑庵一個和尚廟,兩家的尼姑和和尚還會私通,生了一個小和尚來著.......”
對麵的男人嗤笑一聲:“那也好,人之本能,何況你我還是夫妻。”
她微嗔他一下,說起夫妻,她叫他取了把剪子來,把兩個人的頭發各剪下一撮,繞在一塊打個死結,用一個荷包裝好:“這樣才叫夫妻。”
蘇辭接過荷包,仔細收入懷中:“我還以為你什麼也不懂。”
“切,又小看人,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嘛,我哪有那麼蠢。”
“是,我的夫人天底下最聰明了。”
他給她穿好外衣,拎來鞋子,護衛進來布飯,午飯兩道簡單的菜式,她胃口好,吃了兩碗飯,把昨夜的雞湯喝了打扮,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對麵的男人吃飯很斯文,他突然說:“白彥也在軍中。”
“哎,他怎麼在?”
“他說要幫我,你說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