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我的好姐妹,”秦良玉深情地看著她們,“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行!”吳懷瑾、吳懷瑜齊聲說了一聲,三個女子就抱在了一起。
秦良玉預料到石柱這邊的馬鬥斛有危險,還真的如他所料。
原來思州田雄龍約他去劃定過去遺留的邊界問題,目的就是把他調離石柱,讓馬千乘不得不前去處理柳隨風來到祖墳地巡查的事情。
對邊界的劃分馬鬥斛是滿意的。田雄龍主動提出的劃分辦法讓石柱的利益絲毫未損,似乎還比過去多出了幾十畝土地呢!
然而馬鬥斛還是覺得不舒服。他的耳根老是發熱,心裏發慌得厲害。
馬鬥斛把原因歸咎於田雄龍那張臉。
覃夢瑤當著自己的麵,並沒有對田雄龍顯示出柔情,隻是冷冷地稱對方田先生。但是在馬鬥斛地潛意識裏,他覺得田雄龍看馬鬥斛地眼神很怪,那臉也像極了自己地兒子馬千駟。
馬鬥斛心裏一沉:“都說無風不起浪,難道真的有這麼回事嗎?這個混賬東西,讓我把他的兒子從小養到大呢!”
“要是聽話還好呢,偏偏又是一個忘恩負義的貨!”馬鬥斛越看越覺得不舒服,便一直把臉陰沉著,心裏覺得自己窩囊極了。
馬鬥斛有氣無處發,隻是悶在心裏,所以看什麼都是悶氣,都是壓抑。
覃夢瑤看出馬鬥斛不高興,做什麼事都小心翼翼的。
陸林虎嘴裏什麼也沒有說,看著田雄龍那偽裝的豁達大度,看著對方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裏一遍又一遍地想著:“這家夥一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兩三裏的界樁隻要個把時辰就搞定的,田雄龍的下人磨磨蹭蹭,足足耽誤了兩三個時辰。
估摸著回到石柱城裏天就黑定了,他們離開了田雄龍就一路打馬,終於在太陽落到西山後麵是趕到了石柱的南門邊。
石柱南門外聚集了好多人,全都在抬頭往這邊看。
馬鬥斛注意到了,這些人全是石柱的兵丁。
“這是怎麼了?你們……”馬鬥斛看著這些兵丁眼淚汪汪,垂頭喪氣的樣子,急忙從馬上下來,要問什麼自己卻不知道。
覃夢瑤和陸林虎也從馬上下來了。
“宣撫使大人!”有人大聲地哭叫著,“世子少爺被朝廷派來的邱公公抓走了!”
“什麼?管家馬大成呢?”馬鬥斛問,“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中午時有人來報,說……說是朝廷的禦用風水師到了咱們馬家的回……回龍山祖墳地!”回答的人急了,說話有些吞吞吐吐,“大少爺就叫管家到帳房去了準備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要去塞住那個風水師的嘴呢!沒想到他正與風水師交涉,卻從不遠處的荊棘林裏飛出一把腰刀,哢嚓一聲就把朝廷的風水師刺了一個後背穿前胸呢!你說巧不巧,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朝廷派來督稅的那個邱公公就趕到了!”
“什麼?怎麼會這麼巧?”馬鬥斛急了,“這不是有意的栽贓陷害嗎?”
“誰說不是?偏偏那把殺死朝廷風水師的刀,就是我們馬家人統一配置的腰刀呢!”
“這……”馬鬥斛愣住了,“那看……看守墳墓的馬天德呢?他去哪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