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元山莊,背靠大山,麵對富元河,隻有一條公路通向城區。
夜已經很夜了,城裏的燈光燦爛,但在富元山莊這附近,就相對暗了很多。
這個時候,劉大柱一個人走到了山莊的後院,一陣陣的酒香飄蕩過來,聞著都有些醉的感覺。
“挖槽,全都是茅台酒啊,我勒個去的,這個楊黑山真特麼的有錢啊……”
聞著酒香,又看到了那些空瓶子,直到這個時候,劉大柱才知道這些家夥買回來的酒,居然是茅台,而且看那個包裝,絕對不會便宜。
走到酒缸旁邊,劉大柱踮著腳朝裏麵看,但還是感覺自己不夠高,他這丫的,索性跳起來,一把抓住酒缸的上邊,稍微一用力,就很輕鬆的坐在了酒缸子的上麵。
“哇,這酒真爽啊,要不是給人喝的酒,真想跳下去洗個澡……”
聞著酒香味,看著酒缸裏麵晶瑩剔透的酒,劉大柱突然有了這樣一個想法,但想想這酒是用來喝得,他就打消了這種不好的念頭。
坐在酒缸子上麵,估計了一下,感覺這酒應該是夠了,雖然那頭血狼很大,但要把狼全部泡進去,應該一點問題都沒有。
做好了一切準備之後,劉大柱的手一揮,一隻全身血紅的狼被扔在了地上。
血狼被老山藤捆的結結實實,全身血紅的毛非常的長,在夜風裏微微的動著,看起來還很好看的,要是用這毛做一件皮毛大衣,那肯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皮毛大衣了,不過劉大柱不敢這麼做,因為要泡酒就必須要用整隻狼才行,連皮毛都要一起泡進去。
不過劉大柱也並沒有這麼髒的直接把狼放進酒裏,而是拖著這一頭血狼,朝前麵專門洗車的地方走去。
他雖然是山村的人,但是很愛幹淨的,既然是用狼泡酒喝的,就必須搞幹淨一點才行。
把那個血狼拖到洗車的水龍頭下邊,劉大柱就掏出了一支銀針,蹲在地上找到血狼的某個穴位,用力的紮了進去。
等到銀針紮到位之後,劉大柱連忙站起來,朝一邊跑去,這一針紮的是排泄穴,隻要針紮進去,這頭血狼就會在昏迷之中上吐下瀉,知道把肚子腸子裏麵所有的東西全部吐幹淨,才會停的下來。
為了盡量的把血狼一身搞幹淨,劉大柱隻能這樣做了。
果然稍等了片刻,那頭還在昏迷之中的血狼,就不由自主的猛烈的吐了起來,下邊也是作死的排著髒東西,弄的本來是酒香的後院,頓時臭的要死了。
不過還好,比一般的狗排泄的東西要幹淨多了,因為血狼本就不是吃雜七雜八東西的動物,他們隻喝血,平時就算是餓死,也不會亂吃東西,這些血狼從來都是在森林的深處捕殺大型的動物,喝幹了血就走,連一口肉都不會吃的。
等到血狼再也排不出任何一點東西的時候,劉大柱才扯起了地上的一根水管,然後打開洗車的高壓水泵,對著血狼就衝洗了起來。
這個時候血狼雖然沒有死,但卻在劉大柱的銀針控製之下,一直都處在昏迷之中,任劉大柱放水怎麼衝洗,它都是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
開著高壓水槍足足的衝洗了半個小時,劉大柱才停了下來。
“擦,總算搞幹淨了,這樣應該能吃了……”
看著已經被自己洗的幹幹淨淨的血狼,劉大柱砸吧著嘴巴,覺得這東西,應該燒烤更加好吃一些,不過歐建業說了要泡酒才有效,他也不敢亂來。
這個時候,劉大柱一把背起被洗幹淨的血狼,就朝酒缸子走去,這時候血狼已經洗幹淨了,所以沒有在地上拖著,而是自己直接背著過去,弄的一身的水。
到了水缸子那邊,劉大柱開始考慮怎麼處理了。
血狼在昏迷的時候丟進酒裏麵肯定效果不好的,需要活蹦亂跳的丟進酒裏麵,這樣讓血狼喝酒醉倒,血氣旺盛,才能產生更大的藥效。
但要是把血狼給弄醒再丟進去,劉大柱又擔心它會逃跑。
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一邊有一個用鐵欄杆焊成的大鐵門,大鐵門原來是院子的門,不過自從院子換了更好看更新的門之後,這個大鐵門就廢棄了,一直丟在這個後院裏沒有用處,不過今天劉大柱要用它了。
這時劉大柱把血狼放在了地上,然後走過去扛起那扇大鐵門,走到酒缸這邊,然後把鐵門蓋在了酒缸的上邊。
這鐵門雖然是鐵欄杆做的,但是欄杆和欄杆之間的縫隙很小,血狼是絕對擠不出來的。
看著蓋在酒缸上的大鐵門,劉大柱點了點頭,心裏很滿意。
“哈哈,進去喝酒吧,這麼好的酒,我特麼都舍不得喝,全給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