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裏,雲琉璃與張曉曉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坐在水泥地上,雲琉璃的眉頭深深地鎖著。由於一片漆黑,雲琉璃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處的地方是哪。嘴巴雖然沒被堵上,但就算喊破喉嚨,一樣都不會有人會出來相救。緊緊地注視著某處,雲琉璃的腦子很亂。
與她的緊張相比,張曉曉卻是出其的平靜。隻見她靠在牆壁上,微笑地說道:“琉璃,真沒想到我們倆會被一同關起來。看來,咱們倆還真是難姐難妹。每次在一起,總要受傷害。”
側過頭,瞅著她的神情,雲琉璃苦笑地說道:“是啊,看來我們倆的運氣不太好。”
是運氣不好嗎?張曉曉卻並不這麼覺得。抬起頭,注視著雲琉璃的麵容,張曉曉掩藏起內心的真實想法,笑盈盈地說道:“琉璃,其實我很高興,能夠陪著你一起被抓。至少這樣的話,我能夠陪著你一起麵對。琉璃,這段時間來,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其實,我也在生我自己的氣。前幾天,我真的太衝動,才會那麼對你。琉璃,原諒我好嗎?”
都這個節目眼上,雲琉璃也不想再繼續糾結著以前的事情,淡淡地說道:“曉曉,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好嗎?我並沒恨你,也沒有原諒這個說法。隻是有些事情,還是無法恢複到以前的模樣。就像,如果我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力地刺了一刀。無論過了多久,如何將傷口美化,這裏始終會有一個印記。我們還是朋友,但卻做不到像以前那麼毫無芥蒂。”
雲琉璃也是一個固執的人,對於友情,她的投入絕對不會比愛情小。隻是沒想到,收獲的卻是好友的懷疑與猜忌。每次想起,雲琉璃便是一陣鬱悶。自然而然,她無法與張曉曉和好如初。“琉璃,對不起……”張曉曉自責地說道,“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地對你。我會讓你重新對我們間的友誼,恢複信心。”
對此,雲琉璃並沒有做出回應。漫長的等待,雲琉璃的耐心幾乎都要被磨光了。她擔心,歹徒會打電話給舒音。現在家裏就舒音與小悅悅,雲琉璃不想讓她們倆因此而擔心。“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必須想辦法逃出去。”雲琉璃著急地說道。
尾音還未落下,雲琉璃便掙紮著想要站起。見狀,張曉曉連忙說道:“來,我幫你。”不等雲琉璃回答,張曉曉便彎下腰,用牙齒咬著雲琉璃手腕的結節。
雲琉璃先是一愣,隨後快速地反應過來。“謝謝。”雲琉璃感激地說了一句。張曉曉隻是微微一笑,繼續認真地努力著。不知道是不是歹徒對他們太過放心,沒用一會時間,繩索便被解下來。雙手得到解脫,接下來所有的動作也就變得速度。雲琉璃快速地解開自己腿上的繩索,便又來到張曉曉的身後,為她解繩索。
不一會兒,兩人便徹底得到自由。身上已經沒了手機,雲琉璃思考著,該如何在黑漆漆的房子裏尋找出口。就在雲琉璃一籌莫展的時候,房間裏突然出現了一絲光亮。雲琉璃驚訝地轉過頭,隻見張曉曉正笑容滿麵地看著她。光亮,正是從她腕表上發出來的。“這手表是彥生當初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因為我有點怕黑,他說用這個我,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能有關。”
聞言,雲琉璃淺笑地說道:“你很幸福,他對你的心意,你不應該懷疑。”
搖了搖頭,望著前方,張曉曉麵帶笑意地說道:“是啊,我對他的感情,不應該懷疑的。”隻是有些時候,不是男人主動才會出現問題,女人主動問題會更加大。張曉曉在心裏補充了一句。
有了光亮,雲琉璃尋找的腳步也更加快了。經過簡單的檢查,雲琉璃終於發現了突破口。上麵有一個氣窗,如果能通過那裏逃出去的話,也是一種可能。思及此,雲琉璃尋找著可以借力的地方。可是屋子裏空蕩蕩的,根本沒有可以借力的地方。“怎麼辦?該怎樣才能爬上去?”雲琉璃焦急地說道。
張曉曉同樣四處找著,擔憂地說道:“他們離開已經有一段時間,我想他們可能很快就會回來。我們必須趁現在趕快逃走,要不然的話,真就死定了。”
雲琉璃當然也知道,隻是到底該怎麼做?她們倆的身高不夠,根本碰不到那個氣窗。“琉璃,要不然你爬到我的肩上吧。你比我高,你逃出去的可能性會比我更高。”張曉曉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