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是女人,恐怕靳傾墨就把那巴掌還回來了吧!
安悅溪轉過頭,看著靳傾墨緊張的拉著寧小柔的手,要帶她去醫院。
“傾墨,我真的不嚴重,你別怪她。”寧小柔看著手指染上的血,臉藏在靳傾墨的懷裏,眼神陰毒的看向安悅溪,“她爸媽還等著錢救命,而且那些錢對我來說也不多。”
“不用了,以前隻以為她驕縱任性了一點,沒想到安家破產後,連這麼低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靳傾墨擔憂的皺眉,見寧小柔堅持不去醫院,便喚來傭人拿出藥箱,親自替她包紮傷口。
聽到她忍痛嬌呼,掃到一旁的安悅溪,他聲音冰冷,“滾出去。”
看著他腥紅的眼,恨不得吃掉她一般,安悅溪捏著褶皺的支票離開。
最後的視線裏,所有的傭人都圍著寧小柔轉,那焦急的神情,是她從來沒享受過的待遇。
原來,靳傾墨的愛,是地獄跟天堂的分界線。
醫院的電話不停地在響,安悅溪根本沒有勇氣接。
沒了支票,她拿什麼給爸媽續命?
不管是找朋友借錢,還是找工作,她都處處碰壁。
次數多了,她也就明白,靳傾墨是真的不想容忍她留在綿城了。
“滾開,別蹲在門口,打擾老娘做生意!”
一個穿著皮草的女人妖嬈的站在麵前,安悅溪看了看身後,這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走進了綿城最有名的銷金窟。
星月俱樂部,有錢人的天堂。
在這裏,隻要你有足夠的錢,就能做任何事情。
安悅溪站起來,想走,可在看到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時,改變了主意。
“你們這裏招人嗎?”
為了爸媽不再被丟出醫院,安悅溪成了星月俱樂部的賣酒小妹。
即使提前吃了解酒藥,她也被灌得醉意上頭。
可還不夠預支的兩萬塊,她隻能繼續給客人推酒。
走進208包廂,她的心一緊。
這裏麵的幾個富家少爺,以往都是寧小柔的追求者,看她非常的不順眼。
瞄到鏡子裏倒映出來的大濃妝,像是另一個人,她便放下心來。
“先生們,你們要的酒來了。”
剛把酒放在桌子上,安悅溪就被輕佻的拉到了一個男人的身邊。
她笑著,小心而自然的避過他的手,卻被識穿了。
“怎麼,瞧不起我?”男人斜挑著眉,臉黑的厲害,“什麼時候一個賣酒小妹也能這麼大牌了?”
其他人起哄嘲諷,男人更加的放不下麵子,對安悅溪動手動腳起來。
“我怎麼敢?隻是這裏漂亮的姐姐這麼多,我怕掃了您的興。”安悅溪嬌笑著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照規矩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