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等著恭候大駕了!”
薑梓潼點點頭,一副你放馬過來,我接招的樣子。
這個模樣落在姚連娜的眼裏,卻是十分的刺眼。
為了突出自己高人一等的姿態,姚連娜還特意微揚著下巴,傲慢道:“薑小姐自信滿滿,不過倒是早了點。你以為嫁了霆,就真能得到他的人和心?不到最後,霆死誰手還不清楚呢!
我也不想瞞你,隻要我回去後對著單家的長輩們撒撒嬌,然後再搬出我那死去多年的姐姐,霆就會迫於長輩們的壓力,離開你,離開這座城市,回到我的身邊。就算你們有合法的結婚證書,等兩三年的時間一過,也會因為長期分居而自動離婚失效。所以,無論你有什麼花花腸子,都是徒勞白費!”
說到後來,姚連娜的尾音上揚,流露出些得意的味道。在她看來,誰都沒有資格成為單禦霆的情人或者妻子,當然連女人這種籠統的稱謂,也不可以冠有。
畢竟,十幾年來,姚連娜始終堅信她是除了方瑜以外,最愛單禦霆的女人。
薑梓潼將姚連娜的傲氣盡收眼底,同時也看到了她那份倔強的憤怒和無奈。
愛了十幾年的男人不愛自己,也求而不得,薑梓潼在討厭姚連娜的同時,也默默可憐了她一把。
就像魯迅先生寫《孔乙己》的時候就曾寫到: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不過,薑梓潼心裏也覺得奇怪:姚連娜心有不甘,卻不敢在鴨子麵前發作,隻一味來尋她麻煩,難道是覺得她很好欺負嗎?
“姚小姐,如果你覺得自己可以一再消耗逝去親人的感情分,那大可以去長輩麵前,甚至單禦霆麵前鬧騰,把這些剩餘的感情分全部耗光。要是單禦霆因此而回到你身邊,我自當替你高興。就怕最終適得其反,你到頭來一無所有……”
聽見此話,姚連娜就像是被觸及了逆鱗,看著薑梓潼就越來越反感,尤其她還唇紅齒白,麵容清秀,著了一身簡單的裝扮,像是個還未出校園的大學生。
往往看著年紀小的女人,嘴巴一般是犀利毒辣,肚子裏常常是存著一肚子壞水,這樣的女人也是最有心機的,要在單禦霆的身邊長期呆著,叫姚連娜如何能夠放心。
兩個女人你來我往,爭鋒相對著,而一旁的淩管家即便是有心插一腳和稀泥,但也苦於沒有合適的機會。雖然他的麵上仍是一本正經,可心裏卻是一直在為薑梓潼打氣加油。
隻不過,說道後麵,姚連娜提到了單家長輩和她的姐姐,淩管家猶豫再三還是走遠了些,撥通了方瑜的電話,一五一十地稟告。
聽完事情的經過,方瑜顯然是不太開心了,對著淩管家吩咐道:“打電話給少爺,叫他回來處理此事。另外,給姚家找點事情做,別讓姚連娜吃飽了撐著沒事做,天天去找少奶奶麻煩!”
“好的,夫人。”
有了方瑜的首肯,淩管家之後做起事來也是遊刃有餘,處處給姚連娜埋坑。
掛了電話,方瑜心中還替薑梓潼打抱不平,親自給單禦霆去了電話,添油加醋的沒少說,更是威脅他,此事要是擺不平,她不介意親自領著姚家父母來S市解決問題,讓姚家人給兒媳婦做牛做馬,當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