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梓潼試探著問道:“關二小姐,她傷的很嚴重?申明一下,不是我開車撞她的!也不是小麻雀撞的!”
“別擔心,她和你一樣,隻是皮外傷。”單禦霆看著薑梓潼滿滿的求生欲,好心為她解釋一下,“她沒怎麼怪你,就控訴了幾句,說你故意撞她。”
聞言,薑梓潼的臉都快氣歪了:“她這是汙蔑!汙蔑!你不能聽她放……”屁……Pi……
後麵太粗糙的話,薑梓潼自然是沒機會說出口的。原因是她的嘴此刻被單禦霆用手捏成了嘟嘟嘴,言詞不清。
“在外麵,注意點形象。”單禦霆無奈的很,“本來想領你過去看看她,不過現在你們半斤對八兩,也就沒什麼好的看了。至於怎麼回事,我還是想聽聽你的說法。”
薑梓潼扒拉著單禦霆的手臂好幾下,等他鬆開了,才揉著自己嫩嫩的臉道:“那得問她耍什麼威風了。一早讓我差點吃不下飯,還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直撞我車頭。嚇得我和小麻雀都快發心髒病了。”
“以後你看見她就離的遠點,難免不小心中招被訛上。”
單禦霆邊說著,邊拉著薑梓潼起身,準備帶她敦煌大酒店:“走了,我們回去了。”
晚上,單禦霆怕自己睡覺的時候會壓碰到薑梓潼的傷口,所以陪著她打了幾盤遊戲後,主動去了客房睡。
結果,誰能想到,薑梓潼大請早醒來的第一句話,是問他:“昨晚……我沒做噩夢吧?我……也應該沒打呼嚕吧?”
單禦霆優雅地吃著早餐,間歇抬眉看了看薑梓潼,不答反問:“你自己睡的,做沒做噩夢,打沒打呼嚕,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薑梓潼一愣,好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知道自己做了傻事,薑梓潼正準備“灰溜溜”地跑路,可她還沒跨出兩步,就被單禦霆寬臂勾回,並坐到了他腿上。
還沒反應過來的薑梓潼,在一臉懵的狀態下,被迫接受了一個甜蜜的早安吻。
一吻完畢,薑梓潼雙手捂著嘴,從單禦霆的腿上彈跳起:“唔!我還沒刷牙!”
“放心,我鑒定過了,沒什麼異味,說明你昨晚上睡覺沒流口水!”
單禦霆真要不說,也就罷了,現在這麼一說,薑梓潼瞬間知道自己又多了一個睡覺的陋習。
“當然……我不會嫌棄你的,老婆。”
此話一出,薑梓潼頓時就炸了毛:“姓單的!你給我等著er!我,我和你沒完der!”
說罷,她怒氣衝衝的去洗漱,然後又怒氣衝衝的回來吃早餐,重重咬地每一口,都是像在控訴單禦霆。
隻不過,薑梓潼的怒氣,也隻堪堪維持到下了電梯。
她自己的車由於昨天的交通事故,被拖進修理廠維修了,得三天後才能提車。
現下她要去公司的話,隻能眼淚汪汪地求著單禦霆繞路帶她走一段或者送她。
“不是說公司給你配了保姆車嗎?打電話給司機,讓他來接你。”
“保姆車接我,哪有你送我來的甜對不對?再說了,我要保姆車司機做什麼,肯定是要我自己老公的啊!多甜!”薑梓潼抱著單禦霆手臂不停撒嬌,“老公,老公,你就送送我嘛!我們好久都沒一起出門了,你也很久沒接送我上下班了……”
單禦霆自然是磨不過薑梓潼撒嬌的功夫,雖然有些嫌棄她的狗腿,但事實證明,令他很受用。
所以,他象征性的意思意思拒絕了一下後,就直接送薑梓潼去了她的經紀公司。
公司昨天舉辦的慶功宴上,來了很多人,有衷心替薑梓潼高興的,也有眼紅看她不爽的。
從她踏進公司大門開始,就不斷有人來和她道喜。
而,想借題發揮的人卻礙於洛茗秋在場,不怎麼好發作,也是氣的鬱悶。
尤其是那些和薑梓潼差不多時間進公司,如今還依舊在劇組裏當群演的藝人,更是妒忌的有些發狂。
憑什麼呀!
洛茗秋鋒利的眼神掃過公司裏的小雜碎們,拎著薑梓潼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笑容和微表情,似怒非怒才是最可怕的,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秋……秋……姐,我……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