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倫賣起關子,徐榮三個人也不敢多問,禮貌的離開了鐵皮房。
徐榮突然叫住準備離開的笛至說道:“今天的事情還要謝謝笛堂主,要是沒有你的幫助,事情也不會進展的如此順利。”
聽著徐榮諷刺的話語,笛至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徐榮,既然事情我已經替你辦成了,希望你能履行你的諾言。”
徐榮攤開雙手說道:“笛堂主放心,我徐榮的話向來說到做到。”
得到了徐榮的回答後,笛至頭也不回的上了車,揚長而去,不難看出,笛至對徐榮的恨意已經發展到了極點。
郭麗在一旁控製不住的鼓起掌來說道:“真是一場精彩的好戲,不僅瓦解了夏立的勢力,而且還讓夏立和笛至兩個人之間生了縫隙。”
徐榮見說話的人是郭麗,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建議的說道:“這裏人多眼雜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聊?”
郭麗也十分讚同徐榮的看法,幽默的說道:“隻要不是賓館這種地方就可以。”
徐榮笑了一下,和郭麗一起向著咖啡廳行駛而去。
羞愧難當的地址為了化解和夏立之間的誤解,從鐵皮房離開之後,便直接來到了夏立家,由於夜叉幫的人都知道夏立、笛至、李明三個人的私交甚好,所以一般都不會攔下三人,可今天卻大不相同,笛至剛剛走下車,正準備走進去,卻被保鏢攔了下來。
笛至一臉愕然的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
保鏢歉意的說道:“我們當然知道您是笛堂主。”
“既然知道是我還不讓開?”
兩名保鏢為難的對視一眼說道:“笛堂主,不是我們兩個不放你進去,而是夏堂主有話,不讓您進去。”
笛至聞言大驚,看來自己今天的做法確實讓夏立有些傷心,笛至伸出手說道:“把你們的對講機給我,我親自和你們堂主對話。”
兩個人看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笛至見兩個人無動於衷,便發狠威脅道:“如果再不給我的話,後果自負。”
兩個人見笛至發了怒,連忙把手上的對講機遞了過去,笛至不滿的接過對講機,打開開關說道。
“夏堂主,我知道你在裏麵,也知道我今天的舉動很差勁,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向你解釋清楚。”
對講機就立在夏立的麵前,而此刻的夏立一隻腳搭在辦公桌上,手裏拿著紅酒杯,任性的享受起來。
見得不到回應,笛至繼續說道:“夏堂主,你給我個機會,讓我向你解釋清楚,否則誤會隻會越來越大,給徐榮這個小人可趁之機。”
兩名保鏢見對講機中沒有任何的答複,便說道:“笛堂主,事情你也看到了,根本不是我們不放您而去,而是夏堂主實在不想見你,為了我們兩個人著想您還是離開的,夏堂主的脾氣您是清楚的,到時候怪罪下來,受苦的是我們兩兄弟。”
笛至停留了三秒之後,見仍然沒有任何的回應,也做了放棄的想法,剛準備把對講機還回去的時候,夏立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讓他進來吧。”
笛至心中大喜,急忙飛奔進去,留下兩個滿臉茫然的保鏢。
見笛至走了進來,夏立嘲諷的說道:“這不是夏堂主嗎,怎麼有興趣來我這裏,還是說替徐榮來看看我現在的狀態?”
笛至微微不滿的坐在了夏立的對麵說道:“夏立,你和我是什麼樣脾氣的人各自心裏都應該十分清楚,這樣挖苦有一絲嗎?”
夏立驟然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挖苦,難道我剛剛的話有什麼說的不對嗎?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希望笛堂主不要見怪,我現在已經沒有了權力,相信在徐堂主的眼裏也沒有了威脅性,還希望笛堂主替我美言幾句。”
笛至咬牙說道:“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我有錯,可是我也有難言之隱。”
夏立突然拍案而起,嚇得笛至身體一驚:“你有難言之隱?想必現在你已經沒有難言之隱了吧?”
笛至堅持說道:“徐榮用我的妻兒威脅我,我也沒有辦法!”
夏立冷笑一聲:“笛至,你是不是拿我當傻子耍呢?夜叉幫的人哪個不知道你笛至是出了名的顧及家庭,家裏的保鏢都要比隨身攜帶的多了一半,就算徐榮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至於可以毫發無傷的抓住你的妻兒。”
見夏立的話語過激,笛至勸道:“的確,保護我妻子和孩子的人確實很多,但和徐榮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