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何曾被人這麼教訓過，隻覺得現在羞恥得很，這事要是傳出去，還不如讓他去死，範總想到這裏，眼眶裏的淚水就不是打轉轉了，直接順著額頭倒流。
“大男人的，哭個什麼勁兒，老子我讓你嘴巴放幹淨點，我這是在代替的你的父母，教你做人。”
說完，林凡又是一鞭子打上去，他撲騰得更烈，嘴巴發出的嗚嗚的慘叫聲也更大。
挨了十幾鞭子，範總身上都是皮肉都裂開的傷痕，林凡滿意的繞著他走了一圈，手上還拿著鞭子，看看還有哪個位置是沒有打到的。
一圈下來，林凡又半蹲下，把範總嘴巴釋放了。
“噗……呸，呸，咳咳……”他現在已經不敢多嘴了，絕望的閉上眼睛，不說話。
“老實交代，你們造假的老窩在哪裏？我去把那裏翻了。”
“……”
回答林凡的還是一片安靜，他也不慌，反正，折磨人的方法，他準備了幾十套，還怕逼不出這人的話來？
“不說話啊，嘖嘖嘖，嘴巴真硬，你就不怕，我把你搞得身敗名裂嗎？”林凡又起身，點了一隻煙，在辦公室裏麵搜來搜去，最後在醫藥箱裏麵找到一瓶消毒水。
可以可以，這個塗在傷口上，肯定能疼得他叫娘。
眼看著林凡拿著一瓶八四消毒水緩緩的走向自己，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容，範仕隻覺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這種恐懼，他這輩子還真的沒有感受過。
“我說，我說！”範仕還是扛不住內心對林凡的那種滔天巨浪一般的恐懼，他搖著頭，趕緊說出了所有。
“那個黑工廠就在郊外的幾個小房子裏，已經運營了十多年了，我也是、也是迫不得已才賣假貨的。”範仕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得林凡都覺得嫌棄！
“早知道自己受不了這種折磨，你一開始就說了多好？”
林凡癟嘴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隻是範仕此刻一雙眼睛腫得跟豬尿泡似的，根本看不清楚林凡的表情。
聽見林凡的話，他趕緊開口再求饒：“哎喲、我、我的臉……林大哥，你就放了我吧，該說的我都說了啊！”
偌大的房間裏，林凡把所有範仕的爪牙都用繩子倒吊在天花板上，看著這麼多人像臘肉一樣在空中晃悠，林凡還真覺得有點黑色幽默的感覺。
他一邊把玩著剛剛那些人用來攻擊他的甩棍，一邊從包裏掏出一直不離身的刀片，手腕突然發力，猛地把刀片飛出去，正好切斷了拴著範仕的那根繩子。
“砰——”
範仕重重的頭朝地砸了下來，那清脆的聲音，聽得林凡都有些頭皮發麻。
“額……啊、疼死我了……”範仕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扶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凳子，摸著腦袋，隻覺得整個頭都幾乎不是自己的了。
林凡整理了衣冠，冷眼看向範仕：“走吧，帶我去你說的那個工廠！”
剛剛林凡在心裏估摸著，他還是帶著範仕一起去比較好，畢竟那裏是範仕的地盤，他比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