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程辦公是可以,但是之前的那些客戶你隻是和他電話聯係,平常不走動,不偶爾出來吃個飯,喝喝酒,時間一長,關係自然也就淡了。人都是非常現實的,那些客戶之前答應和小婉姐合作,其實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占便宜的心思,心裏有一個期盼,想著和小婉姐談生意的時候能夠占到一些便宜,摸摸手,或者稍微的抱一下,更甚者還能夠得到一些其他的好處。”楊文迪麵露譏屑。
“現在小婉姐出國了,他們哪還有這個機會,自然就慢慢的遠離了,而且劉闖也離開了公司,公司的一些資源都被他帶走了,公司的處境就更加的艱難了。”
我歎了一口氣,這樣的情況其實早先我就有預料,唐婉拉我她他的公司,與一天慈善基金商談業務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感覺。
吳亦秋還算好的,他身邊有一個女人,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而且隻要在酒桌上麵把他喝趴下了,後麵的事情就好談了,他喜歡喝酒更甚於旁的。
可這樣的人總歸是少數的,大多數的男人不僅喜歡喝酒,而且還喜歡女人,而且往往都是後者強過前者,唐婉這麼漂亮,她做的又是危機公關,少不了要應酬。
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
我沒有就這個話題再繼續聊,太過沉重了:“我找你們兩個出來,是有件事情想要讓你們幫一下忙。”
“早就猜到了,否則你也不會主動聯係我們。說吧,什麼事,是不是準備給我們公司介紹大單子?”楊文迪看著我。
“的確是這個事,但是裏麵的情況有些複雜,可能要承擔一些風險,弄得不好可能公司就開不下去了。”我說。
“什麼問題,有這麼嚴重嗎?”梁方鴻給楊文迪剝了一個蝦,放到楊文迪的碗裏。
楊文迪也看著我,表情一下就變得嚴肅了。
“關於農民工工資的問題,有一家公司他們是施工單位,總包欠了他們公司的工程款,拖了很久也沒有給,現在這家施工單位下麵的人工資發不出來,他們在鬧事。”我簡單的說了一下,“現在我想的是幫這家施工單位要到工程款,結付工資。”
“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啊,現在還有哪個單位敢拖欠工資的,而且還是農民工的工資?”楊文迪說,“找律師就能行吧?”
“總包單位的來頭很大?”梁方鴻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總包的確是有些來頭的,背景很硬,正常的途徑走不了。”我點頭,“所以做這件事的危機公關可能會承擔一些風險,畢竟是替他們要工程款,說不定會惹怒了總包公司。”
我和楊文迪,梁方鴻兩個人算不上非常的熟,但是我對這兩個人的感覺還比較好,我不喜歡坑熟人,關於裏麵的風險,在合作之前我要向他們闡述清楚。
“這家施工單位裏麵有你的熟人,你是在幫熟人的忙吧?”楊文迪看著我。
“的確,我朋友在裏麵。但是如果你們接下了這個項目,公關費還是照常給,不用打折。”我點頭,“一切按著正常的流程走就好。”
“那就接吧,公司已經窮的快揭不開鍋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項目,就接著唄,說不定經過這個事情,公司還能夠名聲大振。”梁方鴻說。
我看到楊文迪,楊文迪也點頭:“接吧,我們又不是做什麼壞事,是找人要工程款,國家都支持的,我們有大靠山,不怕被報複。”
我和楊文迪還有梁方鴻三個人一起又具體了商量了一些細節。
“不拉橫幅,不做過激的舉動,采用煽情的方式,利用媒體進行宣傳,利用輿論的優勢給總包單位施壓。”我確定了一個總的基調,“人總是希望看到美好的東西,但是現實並不美好,如果這些不美好的東西是人為造成的,那麼造成這個結果的人肯定會被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