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多年都沒有管她,現在卻不同意她和我談戀愛,你沒有這個資格。”聽到蘇然媽媽的話,我感覺到很來氣。
蘇然的媽媽這麼多年都沒有管蘇然,現在開口就讓我遠離蘇然,忽然之間似乎一下關心起蘇然來了,將蘇然的終身大事放在了心上,可實際上,上來就是蠻橫不講理,以為自己就是正確的。
這讓我想起了那句話,有一種冷,是你媽覺得你冷。
在蘇然媽媽的心中,可能她覺得的那種幸福才是幸福。
她嫁給了富人,可怎麼樣?結果還是不開心,就連掩飾一下的欲望都沒有,這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了。麵對我這樣一個陌生人,麵對網絡環境,不是當著她的麵,她都不肯承認自己幸福,不肯撒一個謊說她和自己的丈夫過得很快樂。
她心裏的壓抑和不幸福可想而知。
她的觀念連在她自己的身上都沒有實現,現在卻又想讓蘇然走她的老路,十多年沒有管蘇然,一上來就要控製蘇然,還自以為是為了蘇然好,這樣的人太惡心了。
“我是過來人,我比你們的經曆要豐富,看的也比你們遠,我說的話都是金玉良言,而且我是然然的媽媽,這件事情不管你同意不同意,結果就這樣定了。”蘇然的媽媽很強勢,“我跟你說一聲,不過是讓你知難而退,給你留一些顏麵,你如果不聽,後果恐怕不是你能夠承擔得起的,很可能連你現在維持生活的保障都保護不住。”
“你什麼意思?你是在威脅我嗎?”我很反感別人威脅我。
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人總喜歡拿自己的能力去威脅別人,讓別人屈服。總喜歡將自己的意誌強行的加在別人的身上,似乎讓別人屈服,看到別人痛苦,他們才能夠感受到快感,才能夠品味人生,才能夠證明自己的強大一樣。
這種操作別人人生的能力,讓他們很有成就?
“這不是威脅,是警告,當然你要理解為威脅也沒有錯。”蘇然的媽媽毫不掩飾她的意圖,“不要覺得你有幾家蒸菜館就了不起,你手上的資金和我手上掌控的資金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上,我隻要動一根手指頭,你的蒸菜館就會破滅。”
“怎麼動手指頭?現在是法製社會,你難道還能夠找人到蒸菜館裏麵來鬧,讓我生意做不下去嗎?”我反問,“或者說你在我隔壁再開一家蒸菜館,跟我競爭,擠垮我?”
“你太小瞧資本的力量了。”蘇然的媽媽笑了笑,似乎覺得我的話很幼稚,“你的蒸菜館肯定不是自己買的房產,應該都是租的吧,我隻要讓租給你商鋪的這些房東和你解除合同,你的蒸菜館還怎麼開下去?”
我愣住了,啞口無言,我真的小瞧了蘇然的媽媽了。
“現在明白了吧,對我而言,別說買一個小商鋪,就是買一整棟樓都沒有多大的問題,武昌的房價在我看來不算什麼,很便宜。”蘇然的媽媽進一步打擊我,“離然然遠一些,聽我的勸,年輕人,我也不想將事情鬧得太僵,但是如果你不聽我的勸,我就隻能夠讓你感受一下不聽我勸的後果。”
我沒有再回蘇然媽媽的話,她的話已經很明白了,要麼我主動離開蘇然,要麼她強行的逼迫我離開蘇然。
無論是哪一個選擇,她就是不想讓我和蘇然在一起,我甚至懷疑她這一次讓蘇然去北京是不是隱瞞了一些事情,是不是已經為蘇然選好了對象,就等著蘇然屈服?
我點了一根煙,到陽台上,抬頭看著漆黑的天空,沒有多少的星星,一片漆黑,看不到半點光明。
我的心有點煩了,煙氣在肺裏流轉之後,也減弱不了內心的煩躁。
我原本以為我這樣的成就已經很可觀了,一年的時間就能夠開六家蒸菜館,能夠將唐婉瀕臨倒閉的公司從生死邊緣拉回來,在娛樂圈開了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