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熙,別發呆了。喜歡一個人是怎樣的啊?”
“……我聽人說過:喜歡一個人是無論那個人做什麼你都會向著他,隻要是能和他加上一麵接連好幾天都會歡喜的不得了。就連旁人頭頂的星星都沒他頭頂的明亮。”他剛說完就察覺到張淇芸對他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
“哎,我沒曾想到長熙對此事如此清楚,難不成……有……心上人了?”
她還沒等到回答就被由遠至近的一連串吆喝聲打斷了,光聽聲就知道是這幾日被自己遺忘的劉煒汎。想到自己都沒有梳妝收拾就吼了回去:“你要死啊?別進來了,我今日還未曾梳妝。”
“嗨,咱兩誰跟誰啊?我又未必會嫌棄你。”
“可我會嫌棄你。”
“那跟我沒關係,我進來了!”
結果劉煒汎還真就進來了,一進門自顧自的給自己先倒了一杯茶水,三杯入肚方才又搭理張淇芸。隻見他擺著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炫耀:“不是我跟你吹,小爺出馬一個頂倆。”
“看樣子小荷說了啊,快說說是怎麼個情況?”
“我講與你們聽,這個故事啊!可謂一個妙字!我頭一天啊,就蹲在小荷門前守啊守,守得是花兒都謝了。我看不行了,隻好搶著去給她幹農活,還給她唱曲兒聽;然後第三天……”
“我管你是怎麼讓她鬆口的,快說正事。”張淇芸不耐煩了,這位公子哥跟說書一樣,誰關心啊他的自吹自擂。
被張淇芸這麼一吼劉煒汎立馬改口:“這事就得細細說,小荷啊!就一個字慘啊!可憐啊!”
“我抽你你信不信?”
“好好好,講講講。小荷原本是出生在一個農戶家,這個農戶呢!自己有幾份地,家裏除了小荷還有個傻兒子,隻是人嘛!總歸貪心。她爹又去租了當地一富農家的地,這個富農呢!其實就是徐敏的大侄子徐震,一開始徐震還挺像樣,還讓小荷去知府家打雜。小荷也爭氣,幹活也利落很快就被收為知府夫人的貼身丫鬟。好景不長,家中變故收成也不太好,家裏背著田地稅和人頭稅本就苦不堪言,徐震又開始加收租金。小荷的弟弟也被拉去做苦力了。這期間原本和小荷家說好的姻緣阿牛也不願意了。本就一籌莫展之際,徐敏的夫人又生了病,小荷隻好又替夫人去照顧徐敏,這下好了,一來二去就發現了徐敏所做之事。本就是農戶的子女,小荷對於匿稅自是深惡痛疾。回到家中要與父母商議此事時才發現弟弟被人害死在了徐府,相好的阿牛也被徐震騙去做苦力結果生死不明。小荷隻好咬咬牙帶上父母和鄉間裏被害死孩子的鄉親一同上京來伸冤,被徐震徐敏兩人知道後派人一路追殺,到京時就隻剩她一個人了。唉,你說說這事該怎麼辦?又加上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