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是。”顧修霆也很認同她的看法,“沈遲這人是個聰明人,偏偏在這種事情上,格外執著。”
“你說那小狐狸精是靠什麼迷住男人的?”白曼道,“我聽說,斐麗珠寶集團的太子爺聶承朗跟她也有點關係,更有傳聞說,許朝暮肚子裏的孩子是聶承朗的。”
“是嗎?還有這事?”顧修霆有些好奇,他倒沒有聽人說過,“那沈遲是喜當爹?”
“怎麼不是,喜當爹。”白曼語氣裏多了幾分嘲諷。
“那以後等許朝暮的孩子生了,生出來跟沈遲長得相差十萬八千裏,豈不是成了全城的笑話?”顧修霆覺得太好笑了。
白曼笑了,她拿著鏡子補妝,也沒有再說什麼。
倒是顧修霆覺得太好笑了,一直在笑:“這沈遲是不知道還是裝傻呢,不過許朝暮那孩子都六個多月了,我猜沈遲是在裝傻,心還真大。”
“人家願意。”白曼淡淡道。
“這個笑話夠我笑幾年的了,這沈遲就不怕他老婆將來卷走他的全部家產,投靠孩子親爹去?”顧修霆大笑不止。
白曼沒有說話,隻是認真地在補妝。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第一醫院。
醫院裏很熱鬧,顧修霆跟人打了招呼,直接準備就帶白曼去皮膚科。
到了皮膚科的時候,醫生替白曼看了一下:“沒有大礙,塗點藥膏就好。”
“會留什麼痕跡嗎?”顧修霆問道。
“不會,兩三天就好。”醫生道。
“那就好。”
說完,醫生替白曼開了處方,直接讓人去拿藥了。
白曼重新係上絲巾,並不怎麼開口,她的臉上也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曼曼,覺得疼嗎?”倒是顧修霆比較關心她。
“不疼,沒事。”白曼道,“你是沒有見過這丫頭更野的時候。”
“是嗎?你以前是不是吃過她很多虧,被她欺負過很多次?”
“怎麼不是呢,論打架,我哪裏是她對手,以前,還真吃過不少虧。”白曼淡淡道。
她隨口一編,反正,顧修霆也不會去查真假。
比起許朝暮,最讓她傷心的人當然是沈遲,五年前,沈遲可謂是在她的心上劃了很多刀,這些刀痕,至今未愈。
“白小姐,您的藥膏。”有人將藥替白曼取了上來。
“謝謝。”白曼接過,隨手丟給了顧修霆。
“我替你抹上?”顧修霆道。
“不用,這味道太大,抹上後等會兒還怎麼去酒店。”白曼嫌棄道。
“行,那放我這,晚上一定要記得。”
“嗯。”
從皮膚科走出來後,顧修霆就準備帶她下樓,他們還得趕去酒宴。
“修霆,你去車上等我一下,我想起來了,我有一個好姐妹在這家醫院當醫生,我去找她說兩句話。”白曼道。
“下次再來說吧,再遲的話怕是要遲到了。”
“我就說兩句,很快,你先上車,不要著急!”白曼笑了笑,對他拋了個飛吻。
她這一笑,顧修霆的心就化了,他點點頭:“那我去車上等你,別說太多。”
“放心,放心。”白曼微笑著。
顧修霆這才離開了醫院,從電梯下去,坐回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