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猴子的戰友,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猴子的戰友,哈哈,直升機上的軍人是猴子的戰友。”
“不用擔心了,這下再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放鬆下來的一行村民,一個個興奮的議論紛紛。
武裝直升機是猴子的戰友來送猴子最後一程的,這下真的再也不需要擔心什麼了。
在這樣一架武裝直升機前,麵前這些全副武裝的警察,壓根算不得什麼,雙方之間的實力天平在瞬間急速扭轉,勝利的天平,毫無疑問的傾斜向林皓這一方。
“機槍艙打開,對著那邊的地麵掃射。”直升機內,鳥人吩咐道。
這些警察竟然還沒有放下手中的武器,居然還敢繼續用配槍瞄準他們的總教官,必須要給這些人一些記憶深刻的教訓才是。
鳥人不知道機槍這樣一番掃射之後,會不會把這群警察嚇的屁滾尿流,不過這些對於他來說都無所謂,他所需要做的,便是好好的教訓教訓這些不開眼的東西。
“沒問題。”駕駛直升機的是二狗,這廝早就已經急不可耐,隻是礙於沒有命令下達,得到吩咐,這廝熟練的打開機槍倉,瞬間,兩挺二十毫米口徑的機槍,從機槍倉內彈出,露出黑黝黝的槍體。
“他們要幹嗎?難道是要開槍掃視?”
“尼瑪,不是吧,這些當兵的瘋了嗎?”
“村民,你們不能開槍,這裏還有很多村民,還有你們的戰友,你們死去那個戰友猴子的家人。”
以中年人為首的一群民警,以及以牛武為首的一群混混,一個個的心中的恐懼再次飆升到了一個新的極致。
他們失聲的驚呼著,一個個但凡還能夠站立的,雙腿更加猛烈的哆嗦了起來,瞳孔放大,隻剩下無窮無盡的驚恐。
這一刻,村民們也有些慌亂了,畢竟機槍在那樣的高度掃視,很容易誤傷到他們的,隻是一個個的雖然有些慌亂,但是卻並沒有太多的恐懼。在他們看來,也許飛機上的人,隻是做做樣子嚇唬嚇唬馬局長一行民警罷了。
一切正如馬局長一行民警所發出的驚呼聲一樣,這裏有他們的戰友,還有他們已經死去戰友的家人。
“別擔心,沒事的。”林皓目光從在場每一個村民身上掃視而過,輕聲的安慰道。
聲音不大,但是卻帶著一種很強的安慰力,聞聲,所有的村民在瞬間完全被感染,仿佛林皓的聲音帶著某種令人鎮定的魔力一般,讓這些村名可以忘記那種慌亂,雖然說多少還有些緊張,但是明顯已經平複了不少。
“瞧瞧你們一個個的慫樣。”武裝直升機內,鳥人一行人瞧著地麵上那些警察的慫樣,一個個不屑的冷笑了起來,“活該,你們這幫孫子,全他媽活該。”
有些警察,他們是人民的公仆,一輩子為人民操心操勞,他們的存在是要伸張正義,維護這個社會的公平與秩序,但是有些警察,他們完全就是土匪,特別是這種山高皇帝遠的地方,一個個更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為虎作倀,助紂為虐。
二狗冷笑著,同時調轉直升機所搭載的重型機槍的槍口,將其對準遠處山坡處半山腰的地麵。
“呼!”以中年人為首的一群民警,和以牛武為首的一群混混,見狀重重的鬆了口氣出來。
不過這樣一口氣剛剛鬆出來的瞬間,隨著接下來重機槍掃射的聲音響起,再次高高的懸了起來。
嗒嗒嗒,嗒嗒嗒……
伴隨著兩挺重機槍同時的瘋狂掃射,一時之間響起的全是這種震耳欲聾的槍聲,槍聲將所有的聲音全部淹沒,無數的蛋殼從空中墜落,猶如下雨一般。
一番掃射之餘,鳥人示意二狗停了下來,此時被機槍掃射過的地方,地麵上千瘡百孔。
以中年人為首的一群民警完全被嚇傻了,回過神來之後一個個不敢再有絲毫的猶豫,全都將手中的配槍給丟在了地上,隻剩下中年人還握著配槍,隻是握著配槍的雙手不停的瘋狂顫抖著。
雖然機槍的掃射隻是在無人的山坡上,但是帶給他們心中的恐懼卻是絲毫不減。
恐懼,一行民警的心中,已經完全被一種恐懼籠罩,雖然機槍的掃射已經停了下來,但是他們的耳畔,機槍掃射的聲響依舊在回蕩,尤其是當他們的視線注意到被機槍掃射後上坡的地麵千瘡百孔的模樣,更是不寒而栗。
如果剛剛的一番掃視,子彈不是打在了山坡上,而是他們的身上,後果不堪設想,這些人,恐怕早就被打成了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