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從酒店生氣的奪門而出,傅寧宇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計了,以他的身份,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許惟希這樣的女孩子,竟然也會耍起手段計謀了。
雖然她一直不承認是自己做的,但前一晚他和合作方的飯局結束之後就立即感覺到身體上的異樣。
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傅寧宇立即去前台開了一間房間,卻在走廊上看見正被人欺負的許惟希,盡管身體還很不舒服,他還是衝了上去,把那個男人趕走了。
接下來,她柔軟的身體卻纏住了自己,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知道第二天早上醒來,看著身邊不著寸縷的許惟希,以及她身上那些可怖的青紫色痕跡,他的心立即被震天的怒氣填滿了。
這一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他撒謊,對他耍手段!
隻是或許這個人是許惟希,就更讓他一時難以平複心情了,車子在馬路上幾乎要飛機來,已經不知道闖過多少個紅燈了。
突然,一陣震天響,車子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終於停了下來,傅寧宇也立即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腦海裏就隻有大學以前的記憶了,而蘇迪就是這個時候走進了病房。
“寧宇,你醒了?”
“你怎麼在這?”隻是喪失了大學以後的記憶,他還是記得蘇迪,聲音冷冽的問道。
蘇迪把他的情況都對他說了,末了邊削蘋果邊問:“那天早上你是怎麼了,車速開的那麼快?”
她看過監控,幾乎要被傅寧宇的車速嚇到。
聞言,傅寧宇卻是眉心一擰,頭也開始炸裂般的痛起來:“什麼?”
蘇迪的動作猛地頓住,緩緩抬頭看向他:“寧宇...”
後來,醫生過來了,給他做了檢查,臉色凝重:“病人因為強烈撞擊,顱內產生淤血塊,壓迫了腦補神經,所以喪失了一段時間的記憶。”
傅靖國緊張的走上前:“那什麼時候能恢複好?”
醫生歎了口氣:“這個不好說,要看病人自己的恢複狀況,有人幾天就能找回記憶,有的要幾年,有的甚至一生也沒能記起來。”
聞言,傅靖國的眼裏又增添了幾分擔憂,蘇迪卻暗暗地亮了眸子,心裏產生了一個想法。
“那能不能通過手術來恢複?”傅靖國還在問著醫生,蘇迪卻把蘋果放到一邊,給他掖了掖被子:“你先躺好吧,天氣冷得很,別又感冒了。”
聲音柔柔的,語氣也嫻熟的很,好像已經這樣和他說過很多次話了。
“手術我們不建議,開顱手術目前國內的醫療條件還不夠完善,風險會很大。況且,隻是少了幾年的記憶而已,對生活影響並不大。”
蘇迪垂著眸,聽到醫生的話嘴角沒忍住的彎起來,隨即站起來走到傅靖國身邊:“傅叔叔,我聽說過,開顱手術風險真的很大的,還是不要讓寧宇冒險了。”
傅靖國思慮片刻,又看了看病床上的傅寧宇,最終點了頭答允了。
走出病房之後,蘇迪就拉住了傅靖國,臉色嚴肅:“傅叔叔,我想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