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這裏?”刺刀疑惑,“沒有任何線索能表明他還在這裏。”
“他為什麼不能在這裏?”蘇凡問道。
“首先這顆子彈證明他已經在這裏處理了傷口,而下麵的屍體也隻能證明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去向,所以殺人滅口。”刺刀想了想說道。
蘇凡搖了搖頭,“這些也並不能表明他已經離開了這裏,神父的死亡時間是在一個多小時以前,如果血手要離開的話,也隻能是在這個時間段以內,而這附近的人我已經問過了,他們並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物。”
“或許是刺刀換了衣服,遮住了長相呢?沒有人發現不也正常嗎?”
“這樣不會顯得很可疑嗎?我之前說的就是那些人並沒有發現可疑人物。”蘇凡又強調了一遍。
“一個殺手想要不被普通人發現方法簡直太多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沒辦法了,好歹現在還有一點可能,趕緊好好找一找,看看這教堂裏麵有沒有什麼隱藏的空間。”蘇凡吩咐著,已經開始找了起來。
刺刀聳了聳肩,也開始找了起來,蘇凡說的有道理,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線索,在這裏找找也無所謂。
蘇凡去了前麵的大殿,在那裏找了一會兒,試了試地板和牆壁的空實,並沒有發現有隱藏的暗道什麼的,又回到了後麵,徑直朝神父死亡的房間而去,他總覺得那個房間裏麵可能會有發現。
進門之後,蘇凡便開始敲打起來,折騰了半天之後,然而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有發現嗎?”刺刀也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的神父屍體,抬頭問著蘇凡。
蘇凡搖頭,仔細打量著房間。
房間裏麵唯一比較特殊的地方就是牆壁上掛著很多的油畫,甚至就連天花板上也掛著一幅。#@$&
刺刀蹲下去查看著神父的屍體,蘇凡朝那些掛畫走了過去。伸手便將身前的油畫摘了下來。
油畫後麵是微微泛黃的牆壁,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蘇凡想了想,伸手開始摘畫。
“你在幹什麼?”刺刀疑惑地看著蘇凡的動作,“難道你覺得這些壁畫後麵會有什麼玄機?這裏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
刺刀的聲音戛然而止,目瞪口呆地看著蘇凡的方向。
本來刺刀想說的是,這個教堂很是普通,怎麼可能會像蘇凡想的那樣,還有什麼密道什麼的,怎麼想都有些不太現實。%&(&
但是現實就充滿了很多的不確定性,蘇凡剛剛摘下來的那副巨大的油畫後麵並不是普通的牆壁,而是一個暗格,裏麵放著一個看上去很是古老的銅罐。
蘇凡笑了起來,轉過頭看著刺刀,麵露疑惑,“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到。”
刺刀語竭,搖了搖頭,“沒什麼!”
這裏竟然真的有玄機,而且在他話音未落的時候就被找出來了,簡直打臉,刺刀還能說什麼?目光複雜地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死去的神父,心裏暗暗腹誹。
你一個正經的神父竟然整出來這種明顯不正經的東西,看來也不是什麼好神父。
蘇凡伸手握住了銅罐,輕輕用力,發現銅罐是固定著的,根本拿不出來,又試著朝裏麵推了推,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