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樣東西,因為思維方式的不同,觀察角度的不同,所站立場的不同最終看到的東西就會不同。所以即使是同一份情報,蘇凡看完之後得出來的結論和任陽輝看完之後得出來的結論雖然不能說是完全相同,但也肯定有所差別。
很多時候,專業人士之所以能被稱為專業人士,就是因為別人在他們自己的領域裏麵已經浸淫了很久,自然要在那個領域比你敏感,比你懂的多。
這世界上有很多人寧願相信自己,也不願意相信別人,就像某些時候,明明看醫生才是最好的選擇,結果非要覺得自己就能治好,最後落得個人財兩空。
一個勢力之所以能夠發展起來,並不是看某一個人的能力,而是看這個勢力裏麵很多人的能力,要是一個人就能撐起一個勢力,那還要那麼多手下幹什麼?
雖然蘇凡已經感歎過一次了,但是當車子重新停在巴黎的時候,蘇凡還是想再感歎一次,教廷的特效藥真的是太好用了,兩天的功夫,他胸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之後又慢慢脫落,到現在為止,他胸口上之殘留了一小塊血痂和一道很明顯的粉線。
新皮膚總是比較稚嫩,和周圍的皮膚色差比較大。刺刀已經完全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隻不過他傷的是關節位置,所以那裏的血痂厚厚一層,還沒有脫落。
最主要的是,他現在能跑了,小跑慢跑是可以的,不能太劇烈,畢竟還沒有完全痊愈。刺刀的傷勢在特效藥的幫助下,至少還得個四五天才能夠完全痊愈。
諦聽小隊的基地就在這裏,而蘇凡也要去拉菲特城堡,所以順路就將任陽輝送了過去。
任陽輝被笑麵雙子挾持的消息諦聽小隊是知道的,他知道回去之後不免又是一陣詢問,不免很是頭疼,主要還是因為他大多時候都處在昏迷中,最後一戰他也沒有看到過程,這才是最尷尬的。
雖然說事後任陽輝在庫克那裏通過回放看見了他離開之後的事情,但是不在現場,根本就體會不出來那種感覺。
被救出來後,任陽輝對蘇凡隻是簡單的兩個字,謝謝,蘇凡也欣然接受,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但是任陽輝這一聲謝謝雖然簡單,他的心情卻不簡單,蘇凡為了他不僅受了傷,還差點被伊桑勒死,這些都讓他很是感激,這種感激用言語已經表達不出來了,而且早在蘇凡賞識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準備將這條命交給蘇凡了。
任陽輝回去了龍園,蘇凡則是帶著刺刀又行駛了幾分鍾來到了拉菲特城堡。
門口負責守衛的家夥看到一輛陌生的車開過來的時候,都十分警覺,領頭的人正準備上前查看情況的時候,蘇凡已經搖下車窗將頭探了出去。
“雲先生!!!”領頭的一愣,旋即便吩咐眾人讓開了位置。
蘇凡笑著朝守衛們點了點頭,將車開了進去。
“這個城堡是你的?”刺刀看到這一幕不由很是好奇。
蘇凡搖頭,“不是我的。埃文你應該聽過吧!”
“埃文?”刺刀皺眉想了一會兒,“你說的不會是F國的首富吧?他好像就住在拉菲特城堡。呃,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