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看著北辰甚至不顧形象地衝了出去,他跟王甲第對視一眼,但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還不知道這個房間裏有沒有隱藏的監控裝置和監聽裝置。
所以兩人的動作都隻能點到即止,蘇凡看出了王甲第眼裏的笑意,他們都知道,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沒有錯,蘇凡和王甲第商量的計策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北辰這麼火急火燎地衝出去,完全沒有顧及蘇凡兩人,這已經說明北辰對這個事情的態度,蘇凡知道,江海市底下的風雲總算是被攪動起來了。
北辰一會兒就回來了,臉色比較興奮,看蘇凡的眼神儼然改變了許多,蘇凡笑意盈盈,知道目的已達到。
北辰掩飾不住的笑意:“蘇老板,你剛剛告訴我的消息對我來說真是太重要了,看來我找你當盟友這個決定真是太對了。”
蘇凡笑了笑不置可否:“北辰兄弟哪裏的話,我們既然聯盟就應該信息共享你說對不對?既然你都給我透了實地我又怎麼能不拿出誠意來呢?”
北辰點點頭:“沒錯,蘇老板說的對,看來是我小家子氣了,我以茶代酒,向你賠不是。”
說著北辰舉起茶杯向著蘇凡示意,然後一飲而盡。
蘇凡也端起眼前的茶杯與北辰對飲了一杯,然後放下茶杯道:“北辰兄弟,我感覺你也挺忙的,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先回去了,我也還有點事情要去辦。”
北辰見到蘇凡告辭也站起身來:“那便如此吧,我手頭確實還有事情,蘇老板慢走我就不遠送了,下次我約個飯店,還請蘇老板賞光!”
蘇凡拱拱手笑道:“一定一定!”
然後蘇凡便帶著阿牛和王甲第離開,出門之後蘇凡便淡淡地問道:“怎麼樣甲第,你覺得我們此行如何?”
王甲第成竹在胸悠然道:“此行收獲巨甚。”
三人便坐著車準備回酒吧,此刻的他們還不知道waitingbar裏正在發生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Waitingbar今天來了一個很特別的客人,一位看起來年齡在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坐在酒吧的大廳裏麵,旁邊正是張大富那胖胖的身影。
“女士。”張大富習慣性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汗,禮貌道:“是這樣的,我們酒吧還沒有開業,請你晚上開業後再來可以嗎?”
貴婦穿著一身旗袍,紅色的旗袍包裹住女人誘人的身材,肩上披著一張不合時宜的貂皮坎肩。
女人用手帕擦了擦塗得鮮紅的嘴唇,然後親啟紅唇吐出一句話:“你們老板呢?讓他出來。”
女人的聲音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嫵媚之意,張大富聽了這聲音頓時覺得仿佛渾身癢癢,像是被無數根羽毛撓了一樣。
張大富知道能夠直接呼出自己老板的名字的人一定來頭不小,於是向身邊的服務員使了個眼色,服務員會意點點頭迅速悄悄離去。
張大富不禁覺得有點難辦,現在酒吧裏蘇凡不在,而且蘇凡最信任的那個王甲第和阿牛也不在,整個酒吧能說上話的除了樓上的老板娘雲丹,那就沒有人了。
所以張大富那個眼神其實是在讓服務生去請唯一能夠說得上話的雲丹下來主持大局,因為張大富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女人並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
陌生女人何等聰明,當然注意到了張大富的小動作,也不出聲。張大富佝僂著腰賠笑道:“請問您需要喝點什麼嗎?”
陌生女人抬了抬眼皮開口道:“三十年的白蘭地,你這兒有吧?”
張大富擦了擦汗小心地說道:“有的有的,請您稍等,我馬上去給您準備。”
陌生女人不再說話,雙手擺弄著自己的純白色貂皮坎肩。
不一會兒,雲丹便從樓上下來了,雲丹首先快速打量了一下陌生女人,然後自己女人獨特的第六感快速對著這個女人的身份有了一個定位,看這女人身上的旗袍做工不凡,那貂皮坎肩想必也不是什麼便宜貨色。
雲丹走下樓梯後微笑著走過去:“你好,女士,我是這裏的老板娘,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女人雙眼掃了雲丹身上兩眼然後開口道:“你是老板娘?你是說蘇凡的女人?”
雲丹聽到這個稱呼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個女人該不會是蘇凡在外麵招惹的什麼野花野草吧?蘇凡這個臭男人,別人都找到家裏來了。
雲丹還是保持著禮貌道:“女士認識蘇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