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客人好像對王甲第卑躬屈膝地樣子很受用,滿意地點點頭:“你這態度就不錯,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你幫我把衣服舔幹淨,在給老子的皮鞋舔幹淨就可以了。”
王甲第沒有發火,還是微笑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幫你舔。”
說著王甲第慢慢低下頭去,那個客人可能也沒想到王甲第這麼聽話,還沒來得及反應,隻見王甲第慢慢低頭的時候,手卻悄悄地伸向旁邊,操起一個酒瓶子,從下往上這麼一輪。
客人從下巴被打中,腦袋被強大的力道震地直往上抬,隨後那個客人退後兩步,吐出半截帶血的舌頭,看樣子王甲第這一下力道不小,讓那個人把自己舌頭都咬斷了。
周圍的客人都發出驚叫起來,王甲第也不理,隻是微笑地看著旁邊不遠的趙大壯,伸起手在脖子下麵劃了一下,然後用口型說了四個字:“做幹淨點。”
隨後王甲第頭也不回地往回走,看都沒看地上咆哮的那個客人。
趙大壯隻感覺到王甲第的眼神很冰冷,他忽然有種感覺,王甲第似乎比蘇凡還狠,隻是平時有蘇凡壓製住他,他沒有表現出來,但現在,王甲第好像是徹底釋放出來自己狠勁了。
趙大壯照著王甲第的吩咐去做,指揮了身邊的兩個人過去把那個說話都說不了滿嘴是血的男人拖了出去,然後拉到車庫,趙大壯慢慢悠悠地走過去。
趙大壯手中有一個黑亮黑亮的東西在反光,男人被趙大壯的兩個手下拉住絲毫反抗不得,趙大壯走過去,一把抓住男人的頭發歎了口氣:“好死不死來這兒鬧事,哎,下輩子機靈點吧。”
說完也不再囉嗦,手中的刀片往男人脖子上狠狠一抹,男人的血瞬間從脖子上飆出來,噴了趙大壯一臉,趙大壯放下男人的腦袋,任著他無力地垂了下去,然後用外衣抹了抹臉,順手也把外套脫了下來罩在男人的頭上,擺了擺手道:“扔江裏邊吧,晚點再去,別被發現了,對了,扔遠點,別又浮上來了,省得麻煩。”
說完趙大壯頭也不回地走了,兩個新來的手下心驚膽戰地將屍體抬了下去。
王甲第回到房間,而小沐此時正在自己的房間裏,看到進來的王甲第,小沐一臉興奮的笑容:“甲第,你來了!”
王甲第沒有說話,隻是平靜地點點頭,然後便坐在小沐身邊。
小沐看了看王甲第好像很疲憊的樣子,摸了摸王甲第的腦袋說:“怎麼了?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小沐沒有看到王甲第在下麵表現,他還是覺得王甲第依舊是自己心裏那個幹淨單純的大男孩,還不知道王甲第已經在旦夕之間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
王甲第的變化在幾天以內就發生的很快,以前的王甲第就像是一條狗,一條有狼性的狗,一條能咬人會咬人知道怎麼咬人的狗,但現在,王甲第已經被蘇凡變成了一匹狼,一匹更狠更毒的惡狼。
蘇凡要是在這兒一定不會驚訝於王甲第的變化,因為蘇凡知道,王甲第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骨子裏充滿血性,狼性的人,固然是有變化,但這隻是蘇凡把王甲第基因裏的東西徹底釋放出來了而已。
王甲第將腦袋枕在小沐的的大腿上,小沐身上傳來一股幽香直往王甲第的鼻子裏麵鑽,兩人都沒有說話,突然之間屋子裏靜了下來,尷尬的氣氛讓兩人都麵紅耳赤起來。
王甲第是如假包換的處男,沒牽過女孩的手,更別說是抱過摟過親過,他這雙手倒是扒過土堆拔過野草,王甲第滿腦子都是落後封建主義思想,沒有哪個姑娘願意跟他風花雪月。
王甲第把腦袋從小沐身上拿起來,滿臉憋得通紅,當王甲第覺得天時地利人和都齊全的時候向小沐提出想要親一下抱一下的要求,王甲第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要求過分,甚至還有點理直氣壯,大義凜然。
然後小沐臉紅的不能再紅地輕輕發出了蚊子一樣的細“嗯”聲,王甲第像一條脫韁的野狗一樣將小沐撲到在背後的床上,而臉上早已經嘴不是嘴鼻子不是鼻子的拱了上去。
小沐好像有點嚇住了,但還是生澀地回應起王甲第略微有些粗暴的接吻起來,直到小沐死死地拉住王甲第正要解開她衣服的手。
“那個,我,再等四五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