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五十一章 陸古靈的鬼主意(1 / 2)

銀花不屑一笑:“你除了那幾個見不得人的手段以外,還有什麼東西是我看得上眼的?你以為我會給你布置的時間麼?”

黃老怪臉色漲得通紅,胡須亂顫,手指著銀花。他這一輩子傲氣的不得了,最見不得人看不起他,銀花這般挑釁,他又如何能忍。

“那好,我便先讓你試試我這鬼門暗道的厲害!”

腳下踩出玄妙的步伐,黃老怪整個人的身形變得有些模糊了起來。嘴上說著不在意,可同在此地生活了這麼多年,銀花又何嚐不知道黃老怪的厲害,自然不會他的將陣法布置好的機會。

如脫兔奔雷,那瘦弱的身軀中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力量,銀花的拳頭也帶上不一般的顏色,似是七彩可又有些透明虛幻,難以名狀。

見得這兩人都動了真火,算命先生神情有些難看,銀花也好,黃老怪也罷,與他的關係都不一般,這時要因為自己讓這兩個人拚出個你死我活來,他該如何自處。

高喊一聲住手後,算命先生身形一動,直接站到了這兩個人的中間,不設絲毫防備,全然是不顧自己的安危了,也要阻止這兩人相鬥下去。

銀花愛著這不懂風情的算命先生這麼多年,又怎麼能讓自己的拳頭去傷了他呢。大成的功力讓她在這般緊急的情況下,也能恰到好處收掉了自己的力道。

黃老怪就不用多說了,陣法一道,本就得讓人入陣方才威力驚人,再加上上他現在也沒有完成陣法,所以收回也是不難。

見得算命先生沒什麼事情,這幫已經準備好要出手救人的“村民”,也都是站在了原地,這一個是爭鬥了一輩子的對手,一個是愛了他一輩子的癡情人,他們說起來也隻能算是外人,既然算命先生沒事,那麼事情還是留給他們自己去處理。

算命先生站於兩人中間,麵色不改,有些陰沉。

“銀花,你這又是何必呢,這麼多年了,你的火氣還是這般的大,雖然你練的都是剛猛的武術路子,可我早些年教過你的剛柔並濟你也並非沒聽進去,為何你不改呢。”

銀花聽得算命先生的指責,麵色有些委屈,也是算命先生才能讓她這樣容忍,換做別人敢在她麵前指手畫腳,早被她一圈打飛出來了。

心底的委屈,加上多年的思念,饒是此刻在這裏的人不少,銀花依舊還是那般小女兒作態:“你這麼多年沒有回來看過我,教我的什麼陰柔,我早已經忘的一幹二淨了,怪不得我脾氣火爆。”#@$&

算命先生苦笑,繞來繞去,銀花還是把話題聊到了這裏,看來躲避也不是辦法,隻能徒增怨氣。早已經悟透了的虛竹,雙手合十作揖說道:“銀花,我早些年不對你說明白,是擔憂你太過傷心了,隻想用時間來衝淡這些,現在看來,並沒有什麼用處,即使如此,今天我就把話向你說個明白吧。”

虛竹頓了頓,臉色有些不忍,旋即拋開那些雜念,長痛不如短痛,當斷不斷必遭其亂:“銀花,我說過了,我把你當成妹妹,這不是敷衍,而是事實,我虛竹這一輩子對不起你,我這命得交給這天下,而不是兒女私情,我要顧那天下人,又如何還來得及多顧上你,你我之間,斷然沒有半點可能,望你能早日看透。”

銀花聽完後,清淚直流而下,旋即變成嚎啕大哭,所有的委屈與埋怨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出來,等了三十年的男人,就告訴了自己這樣的一句話,當年為了追求虛竹,她苦了二十年,隨後虛竹更是直接消失了三十年。

五十年近一甲子的時間啊,一個女人所有的美好,她都交給了等待,等來的卻是這樣一種結果,讓她如何不傷心不難過。

“銀花……”虛竹還想勸慰幾句,銀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想再聽到你說任何拒絕我的話,我恨你,虛竹,你的心,是鐵做的麼?”%&(&

算命先生神色黯然,他的心當然不是鐵做的,可是他的心已經裝進了天下人,擠不出一塊地方給銀花了,要是他會困於兒女私情,他的師傅當年也不會選擇他來繼承衣缽了。

得不到任何回答,銀花帶著哭腔抹著眼淚,踉蹌著步子,轉身離去。算命先生好幾次想去追,可都站定在了原地,他的心也很痛,可是他不能。

深深吸了一口氣,算命先生按下心頭的疼痛,對著看熱鬧的黃老怪說:“你想與我交手,我可以答應你,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