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珩一記陰霾的眼神瞪過來:“你敢再說?”
蘇亦言斂下了眸,長長的睫毛帶著不甘的閃動著,語氣委屈:“你有病就趕緊去治好不好,這樣剝削壓迫堂嫂真的好嗎?”
“住口,不許跟我提堂嫂這兩個字,這都是你自找的。”黎子珩冷冷瞪回去。
“你、你到底想怎樣?”蘇亦言梗著脖子問道,“我警告你,要錢沒有,身體更不行,命,有一條,你拿去吧?”
“你的命也不值錢。”黎子珩輕視地說道,
“我就喜歡欺負你看你生氣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今天這麵這咖啡,你都做得不好,明天,如果還這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黎子珩的冷漠和故意刁難,每天都要上演好幾次。
盡管蘇亦言第二天好好地做了頓飯,泡了咖啡,黎子珩也依然各種找碴。
就連她心不甘情不願地為他洗一件襯衫,他也要故意把襯衫弄破,然後栽贓陷害她。
她一個孕婦蹲地擦個地板,黎子珩也要故意破壞,故意弄髒,讓她再擦一遍。
擺明了欺負她。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蘇亦言心裏雖然有氣,但不表現出來,否則黎子珩可就得意了。
她會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醫生說了,孕婦更要適當的做一些有氧運動,比如做家務什麼的,這很好,本小姐很喜歡!”
黎子珩總是冷冷一笑,說她是鴨子的嘴,嘴硬。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穀村。
阿立自打有了心事以後,吃不香睡不好,黑眼圈都熬出來了。
今天要給林嬸搬土豆,可他到現在也沒想出一個,既可以除掉那個男人,又可以不讓小芸察覺,依然像以前那樣向著他的辦法,所以沒什麼心情。
“阿立,你怎麼現在才來?嬸兒都等急了。”
林嬸是一個長相和身材都不錯的少婦,丈夫11年前去了外麵,到現在也沒能回來一趟,生活費倒是每月都會寄回來。
因此,林嬸也算是穀村裏的“富豪”了。
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明明是要去田裏收土豆,卻穿了一身花布連衣裙,白花花的大腿晃眼很。
不過,阿立今天沒興趣。
“林嬸,今天恐怕不行,我身子不行。”阿立說得無心,聽者卻有意。
林嬸突然拍了一下阿立的屁股,擠眉弄眼地說道,“你才二十出頭身子就不行了,是不是平時往王寡婦家跑得太勤了?”
林嬸家裏的農活全部包給阿立了,每次阿立給她幹活,都被被她吃豆腐。
阿立心想反正自己不但沒吃虧,還能大飽眼福,又有錢拿,也就隨她了。
就在現在,這要是換了平時,阿立一定回打,今天沒那個心情。
“我說的不是那個……”阿立無語地解釋,話還沒說完,王寡婦來了。
“阿立,你果然在這兒,昨兒你就老往林嬸兒這邊跑,今天又來,我不管,現在你就跟姐走。”王寡婦拉著阿立就要走。
“王寡婦,你什麼意思?”林嬸趾高氣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