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前的妻妾怎麼辦,你如何應對。”
“你怎知我有妻妾?”楊逸問。
“那還用說嗎!像你這般年紀這般出身,早已是妻妾兒女滿堂了。”趙然說道。
“不會吧!這裏的人這麼早就結婚了,還兒女滿堂。一個就翻天了,現在一群那還不大鬧天宮。”楊逸道。
“盡說人家不明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趙逸鳳眼輕挑,叮著楊逸說。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雨露均施啦!”說著,望著趙然眨了眨眼說:“到時你不會要我全部休了她們吧!”
“你說什麼,我是那樣的人嗎?”趙然用手捅了一下楊逸的脅部,驚呼道:“我怎麼會。”
“哈哈!不會就好,行了別在這裏躺著了,象小孩玩過家家一樣。我們回房吧,做些成年人應該做的事情。”楊逸打了個哈哈,拉著趙然便往柴房那邊走。
趙然又羞又怕,低頭小聲說道:“現在怎麼可以呢!我們還沒有拜堂啊!”
楊逸一臉正經地望著趙然道:“你想到那裏去了,外麵風大,我們進屋談,我剛醒來,什麼事都忘記了,你要一一和我細說要不我一出大街就成了二傻子了,什麼都不懂。”
“哦!原來這樣。”
“你還想怎樣,、、、、哦!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洞房、、、你怎麼老想著這些事情呢,我可要批評你噢,腦子裏老想這些事情可不行啊。做人得有理想,有抱負、、、怎麼走得那麼快,我還沒批評夠呢。喂、、、、、”
楊逸一陣亂侃,羞得趙然又喜又羞,一撒手便如小黃雀般開心地鑽進了柴房。楊逸在後麵開懷大笑,不緊不慢地邁著方步,吭著小曲,一步一步地向洞房邁進。
室內光線暗淡,一床一椅一衣櫃,一目了然,盡管簡陋卻春意闌珊。一身青衣的趙然頭披紅蓋頭,靜靜地坐在床沿,聽到腳步聲不禁怦然心動,酥胸起伏。大登科金榜題名,小登科洞房花燭,都是人生大快之事,怎可如此簡單呢。楊逸走過去將趙然的小手執於掌中,正想說什麼,趙然已開口說道:“我想最快地成為你的娘子,這樣我就可以換上婦人裝了,上了街人家也不會象以前那樣指指點點了。”
聽她這樣說,楊逸也不想說什麼了。
“行,那就一切從簡吧。老婆,我答應你以後一定給你補上一個三書六禮,八人大的風光婚禮。”
點燃一雙紅蠟燭,插了三支香,三拜之後禮成。掀開頭蓋,趙然雙目微張,麵泛潮紅,嘴角含春,秀色撩人。此時此景,楊逸已是頭暈目眩,獸血沸騰,一直默默無聞,還不知大小長短的小弟弟,鼓足勇氣,戰意激昂,不知疲憊地衝擊著褲襠。
趙然溫馴得象一隻小貓,被楊逸擺放於榻上,全身每一寸神經都在無限地擴張著,每一下撫mo都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既癢又酥的感覺彌漫全身,既實實在在又如靈魂外泄飄蕩空中,有一種聲音從心底湧不喊不快、、、
“啊!、、”趙然的一聲呻吟,激得楊逸全身血液空前彭湃,呼嘯著衝往同一個目的地彙聚、、、、
箭已在弦上。
一雙嬌嫩如蔥的小手,顫抖著輕輕地捺在解衣扣的手上。
趙然鳳目微張,氣喘籲籲地說道:“相公,能不能遲點再洞房,這幾天不方便。”
“我的媽呀!親戚來了。”楊逸仰天長歎,如墮冰池,滿腔激情,頓化成一縷輕煙,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