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請想一想,人的心理素質是從小培養成的,小孩出生之後就如白紙一張什麼也沒有,父母的言傳身教,同齡人的互相影響,師傅的授業解惑,都是一個人成長的關鍵因素,每個人的成長環境經曆都不同,所成造就了不同的思維方式,待人處事方式,這就是性格也可以說是心理因素,它可以直接影響個人的行為。你們可以想想你們三人對同一事物,是不是看法也有不同。”說罷,楊逸看了看李義三人,見他們都微微點頭,若有所思。
頓了一下,楊逸又道:“世風習俗,人文知識,思想形態等都是代代相傳的,曆史洪流去粗取精,粗陋的惡習陰暗的意識則被深深地壓抑在人性的深處,當一個人在受到外因虐待壓迫又無法發涉出來,久而久之,便將正確的人生觀事物觀扭曲,將壓抑在心靈深處的陰暗麵誘發出來,形成一種新的世俗觀點,這就是變態了。我前麵說的那兩種人,從小或者是長大後期受到女人的虐待,因為他膽小怕事不敢反抗,所以從心底上恨女人,正常的性欲得不到發泄正常的男人尊嚴得不到尊重,所以隻能在小女孩麵前得到滿足。”
“他如果有這方麵需要的話大可以去青樓啊,沒必須去搞小孩子啊!”李義聽著好像有道理,他久曆江湖,見慣各種各樣的人,不過對恨女人就去搞小女孩這個論斷,不太明白。
“這個問題問得好。”楊逸點頭稱讚道:“人的際遇千奇百怪數之不盡,就是我所講的那兩種人也會有很多變化,有的可能一輩子都屈服在這種暴虐之下,有的可能喜歡虐殺女人,有的喜好龍陽之癖等等。結果很多,主要看是什麼事情會令他的yu望得到滿足尊嚴得到尊重,從而樂此不彼。單就此案而言,它肯定在小女孩麵前得到了尊重,yu望得到滿足,在機緣巧合之下初嚐jin果,繼而一發不可收拾,屢屢犯案。”
李義聽後也覺得很有道理,但宋知縣作為一名新榜進士學識淵博為何一聽便動怒呢,這幾個月全縣基本上搜刮個遍,有作案前科或遊手好閑之流都逐一清理過,的確沒什麼可疑之處很多都在發案時候與狐朋狗友一齊吃喝玩樂,沒有時間證人的,在一番刑訊逼供之下都供認了各種各樣罪行,悉數打入牢中,但發案仍在繼續。
作為一名經驗老到閱曆豐富的老捕快,他隱隱覺得此時也應是另辟蹊徑的時候了,但他就是不明白,處事幹練胸懷大誌想在現任崗位上幹一番事業的宋知縣,為何對這個偵查方向如此抗拒。
刑天和林繼也覺楊逸分析的透徹明晰,作為一個正常男子尋花問柳是平常之事,身邊不乏深韻此道的人,在茶餘飯後交流暢談之時,也知道同一件事情卻有很大不同的方式,有的喜歡循規蹈矩相敬如賓,有的喜歡狂歡暴搓辣手摧花,有的喜歡混亂交叉,總之不論什麼方式都是為了泄欲。原來還為楊逸令李捕頭蒙受棍棒之苦,現在卻不自覺地對楊逸另眼相看。
趙然是個識趣的女子,見他們談得如此投機並沒有走過來,隻是遙遙問李義等人今晚是否在這裏吃飯。李義三人沒有回答,楊逸見他們若有所思似乎開始相信他的論點,便讓趙然準備多幾人的飯菜。
“世侄講的在理,但奈何縣台大人不相信,不肯將人力投放於此。”李義焦急地說道。
“這個就是你的事情了,不過,你也不想想以前查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一點頭緒,現在隻得十天時間,如果按你原來的思路去做,那和原來一樣都是沒頭緒,倒不如重新再選擇方向,說不定還有一絲然望。”楊逸道:“俗話說得好啊,忠言逆耳啊。你那縣太爺也不知是如何當上的,怎麼一點開拓思想都沒有,還說是新榜進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