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一聽,差點鼻子沒有氣歪了,這王八蛋張峰要幹什麼啊,難道就是想著虐我的啊,我可不是二球貨,明明打不過你,還讓你一直虐下去啊,老子可不陪你玩了。
還沒等高峰轉身離開台球廳呢,加油老板張峰就被六個小青年給圍住了,他們要跟張峰比試比試,而且還不能白比,一盤一千塊錢,每個人各比三盤。
六個小青年要跟自己比試台球,加油老板張峰心裏覺得好笑,他根本沒把這六個小青年放在眼裏,他們就是一群乳臭未幹的毛孩子,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啊,跟自己這位球神比試,那不是自找自辱嗎。
張峰當然同意這場賭局,既能過一過虐人的手癮,又能拿到賭資,兩全其美的事情,這何樂而不為啊。
賭局很快就開始了,那六個小青年終於領教到了張峰同誌的球技,那可真不是蓋的,那球技出神入化了,打得他們眼花繚亂,也打得他們落花流水了,一人挑六人,很快就全軍覆沒了,輸得慘不忍睹,有兩個青年連杆都沒端起來,球都沒碰著呢,人家已經一槍清零了,讓他們目瞪口呆了。
賭局以六個小青年的完敗而告終,但是六個小青年失敗以後卻沒有要付賭資的意思,而是抽身就想離開台球廳,加油老板張峰這哪能幹啊,將六個小青年攔住了。
“喂,你們可不能這樣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啊,剛才你們講好了,輸一盤一千塊的啊,你們一連輸了十八盤,那就是一萬八千塊,你們給我拿過來,我才能讓你們離開。”
六個小青年抱著膀子嘻嘻哈哈起來:“哈哈,大叔,我們說的話,你也能相信啊,我們隻不過說著玩的呢,何況像我們這種人會說話算數嗎,當然,有一種情況會算數,那就是你如果輸了,那你就得給錢給我們。”
六個小青年看著加油老板張峰笑得前仰後合,張峰可就惱羞成怒了,這幫子小青年明顯就是無賴啊,這不是耍賴行徑啊。
“哼,那可不行啊,你們既然說好了,那就得算數,你們必須拿錢來,要不然的話,你們就走不出這台球廳的門。”
張峰的話,又惹來那六個小青年的哈哈大笑:“哈哈,大叔啊,你說話還真有意思啊,你讓我們走不出這台球廳的大門,請問大叔搞搞清楚啊,這裏可是誰的地盤啊,在老子們的地盤上,你大叔還敢說這話,還真佩服你大叔有膽量啊,你這位大叔也不怕說話煽了你的大舌頭啊,老子們看你是需要好好修理修理一下了!”
六個小青年仰天大笑過後,立即就一齊動手了,將加油老板張峰圍在中間一頓拳腳相加,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張峰的身體上,送油老板張峰同誌當時就嚎叫起來。
“高工啊,你快來救我啊,快點來救我啊,再晚一會,我就得完完了啊!”
五分鍾過後,六個小青年才住手了,他們拍拍手掌,準備揚長而去,剛到台球廳的門口,他們就被高峰給堵在門口了,高峰二話沒說上去就一頓拳腳,將那六個小青年揍得跟張峰一樣鼻青臉腫,然後才讓他們滾出了台球廳。
見到高峰同誌,張峰呲牙咧嘴地責怪道:“高工,我嚎這麼大聲,你怎麼不來救我啊,我差點沒被這幾個小兔崽子給揍死了,哎喲痛死我了啊!”
高峰笑了笑:“張老板,不是你說的嗎,你就喜歡受虐嗎,我這不是正好給你個受虐的機會啊!”
張峰咧著大嘴道:“高工,你這就是報複啊,明明就是報複啊!”
高峰從土樓鎮回來,還沒到三隊的門口,他老遠就看見郭富貴懷裏抱著一個碗在三隊的院門口來回地轉悠,好像是等什麼人呢,模樣十分地焦急,估計在這門口等了不少的時間了。
還沒等高峰來到近前,郭富貴發現了高峰,他就急急地向高峰跑過來,跑到高峰的麵前,他把懷裏的那個碗遞到了高峰的眼前,然後嗬嗬地向他一個勁地傻笑著:“兄弟啊,我都等你四個小時了,總算等到你了啊,我給你弄了兩個荷包蛋,你趕緊趁熱吃了吧。”
都過了四個小時,那荷包蛋還會是熱的嗎?
不過,高峰看到麵前碗裏兩個不成形狀黑乎乎的荷包蛋,他眼眶頓時濕潤了起來,他什麼話都沒說,接過郭富貴遞過來的碗,一口氣將那兩個荷包蛋吃進了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