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月又哼哼起來:“哼哼,姓高的啊,你別用肚子壞了欺騙本姑娘啊,你是肚子一直不好,那好多次你也壞肚子了,那打電話不照樣接通了啊,怎麼今天就打不通呢,你也別裝了,是個人都知道按摩店都半夜開始營業呢,這個點正是生意火爆的時候,本姑娘就估計你去會按摩女了!”
王曉月還動手動鼻子了,將高峰扒過來扒過去,用鼻子聞來聞去,就像是嗅什麼一樣,高峰就打趣道:“曉月二媽,你就別嗅了啊,你這動作就又像那個什麼動物一樣了,你也別嗅了啊,我真沒去會小姐呢,你以為我不會算賬呢,會小姐那得掏錢呢,那還不如會會你這二媽呢,還不用掏一分錢,而且還能享受其他待遇呢,比如按按頭按按背的呢。”
王曉月二話沒說,又張嘴在高峰的另外一條胳膊上留下了一兩排整齊的牙印。
兩個人正鬧的時候,王曉月聽到的兩種怪叫之聲又響了起來,這時的王曉月不害怕了,高峰就在她身旁呢,高峰就是一顆大樹了,她可以依偎這顆大樹,王曉月自然地靠在高峰的懷抱裏,一指派出所的豬圈方向告訴高峰。
“高峰,你聽這兩種怪叫之聲就是發自那豬圈裏麵呢,一大清早就開始嚎叫呢,現在又開始了,可把我給嚇壞了啊!”
高峰就側耳聽了聽,其實這兩種聲音非常高昂,用不著張著耳朵去聽,高峰聽完這兩種怪叫的聲音,他也感覺得有些奇怪,眉頭擰了起來:“曉月啊,這是什麼聲音啊,像野豬在嚎叫,但是又有些不像呢,又好像是人在唱歌呢。”
王曉月也皺著眉頭:“高峰,怎麼可能啊,怎麼可能是人在唱歌啊,誰這麼難聽的嗓子啊,那簡直就是鬼哭狼嚎呢,除非你們辦公室的熊二偉同誌有這嗓子差不多呢,其餘的人不可能嗓子這樣難聽!”
高峰笑了:“曉月,那你又說錯了,熊二偉的嗓子可是好得很啊,他一展歌喉的時候,那可是一驚四座啊,那才唱得好聽呢,而且還有歌星的範呢。”
王曉月點點頭道:“你說得也是啊,熊二偉唱歌還真不賴,他都可以參加什麼好聲音了,估計還能拿到周冠軍月冠軍呢,那麼這兩種怪聲是什麼聲音啊,那太難聽了啊!”
高峰道:“曉月,是什麼聲音,咱們一探就知了,咱們上前去探過究竟吧!”
王曉月還將佩槍緊緊握在手裏,高峰就對王曉月道:“曉月,你把槍收起來吧,有我高峰在呢,還用得著掏槍嗎,你就跟在我後麵,如果你還感覺害怕的話,你就抱著我的大腿行不行?”
王曉月將佩槍收起來,胸脯一挺哼聲道:“高峰,你也太小瞧你家二媽了,我用得著害怕嗎,不就是兩頭野豬嗎,那有什麼可以害怕的啊!”
王曉月跟在高峰的後麵,果然一點也不覺得怎麼害怕了,兩個人很快就來到派出所豬圈跟前,那兩種慘叫之聲也就是這豬圈裏發出來的,兩個人站在豬圈門前往豬圈裏一看。
原來,豬圈裏跪著兩個人,一個人抱著一頭母豬,正在那聲嘶力竭地嚎叫呢,應該說是在唱歌呢,深情並茂地唱著歌,唱的兩首經典的歌,不過這兩首歌都被他們修改了歌詞。
“黑黑的天空
渾渾的湖水哎耶
髒髒的豬圈
這是我的家哎耶
懶懶的母豬
花花的皮毛哎耶
還有你母豬
這是我的家哎耶
我愛你我的豬
我的豬我的愛人”
“我怕來不及我要抱著你
直到感覺你的皺紋
有了歲月的痕跡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
直到失去力氣
為了你我願意
動也不能動也要看著你
直到感覺你的發線
有了白雪的痕跡
直到視線變得模糊
直到不能呼吸
讓我們形影不離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
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原來嚎了半夜的怪物,就是這兩個人呢,這兩個人王曉月十分熟悉,高峰也認識呢,正是派出所的兩個警員,也是給高峰下藥的兩個警員,他們給高峰下催情劑沒催成卻反害了自己們,看他們這痛不欲生的樣子,他們是對這兩頭母豬產生了感情,這也難怪呢,第一次都交給了它們,那當然是難以忘懷的了,並刻骨銘心了,一輩子都不能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