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三哥清醒以後,將他們的兄弟都退到了梁場的大門外,又讓馬仔門把車輛都開出梁場,他還對高峰與熊二偉說對不起,自己有眼不識泰山了,冒犯了兩位哥哥,請他們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位三哥說了一大堆的客套話,他還對高峰與熊二偉說自己也是手下呢,也是跟人家混口飯吃呢,可不是真心要冒犯兩位哥,要知道你們是這來頭,那就是架著兄弟我來也不會來呢。
說話之間,他還接到了一個電話,這貨還真是大嗓門,說話就跟打炮差不多,他對那電話裏吼道:“二哥啊,你可是害死兄弟我了啊,你也太不地道了啊,你是不是故意使的招啊,你自己抱著小妞睡覺,你把兄弟我支使到這裏來,還讓兄弟我砸車呢,你兄弟啊不是遇到貴人了,那可是褲衩都得賠精光光剩個吊貨啊,你趕緊自己過來處理吧,你兄弟我可是處理不了啦!”
這貨掛完電話,還對高峰與熊二偉兩人道:“兩位哥,媽的呀,這都是什麼事情啊,這不是兄弟玩兄弟啊,他明明知道你們不好惹,他就把兄弟我給支使過來,今天要不是兄弟我早上心血來潮去大熊寶殿燒了柱高香,遇到這位貴人哥哥了,那兄弟我可就慘了啊。
砸壞了蘭博基尼了,那可七百多萬啊,你兄弟我混一輩子都拚命地打砸也弄不來七百多萬呢,何況這蘭博基尼誰他媽的不清楚啊,那可是曉月市的首富之女的坐騎呢,借兄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去碰你們啊,那不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煩啊!”
這貨還真能吵吵巴乎的呢,跟高峰與熊二偉說了一大堆,把支使他的人給說得一文不值,江湖上的兄弟都是狗屁兄弟呢,麵前哈哈笑背後使陰招啊。
過了一刻鍾的時光,梁場裏開進來一輛寶馬X3車,從寶馬車裏下來一個東瓜一樣的矬胖子,這貨長得圓乎乎的呢,他下車幾乎就像滾下來了一樣,鐵沉著臉來到那高大個子的麵前,一臉地不悅道。
“小三啊,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屁大點事情都擺不平啊,不就是一輛破車嗎,不就是兩個破人嗎,有什麼擺不平的啊,除非這輛是蘭博基尼的跑車,這人是那物資部的高峰那貨,其他都一概可以擺得平平的像飛機場一樣啊!”
那高大個子向那矬胖子一呲牙,嘿嘿地一笑:“嘿嘿,二哥,今天這事還真擺不平了,二哥你也說對了,小三今天遇到的事情,還都是你嘴巴裏所說的呢,小三也知道二哥有本事擺平這事,就請二哥親自擺平吧!”
這高大個子的一顆大板牙被熊二偉用乒乓球拍給打飛了,現在還漏著風呢,他一呲牙就帶出一口血水來,正飛濺在那矬胖子的臉與眼睛上麵,那高大個子就伸出手來慌忙地幫他擦拭。
“二哥,真對不起啊,不小心射你一臉了,媽的啊,怎麼現在弄顛倒了呢,下麵不噴上麵卻噴了呢!”
這高大個子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的呢,他出手還很重,將那二哥的眼睛都拍得有些微腫,那老二咧著嘴巴十分地不爽。
“小三,你以為拍蚊子啊,使這麼大力氣啊,你想把二哥拍死啊!”
那高大個子哈哈笑:“二哥,怎麼可能呢,小三哪敢啊,就是借小三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矬胖子來到電子汽車衡上麵,眯著眼瞅那輛蘭博基尼瞅了好半天,一直在搖著頭呢,並且自言自語地道:“不像啊,這車不像啊,像啊,這車還真像啊,不像,這車不太像,像啊,這車還真有些像呢!”
矬胖子搖頭晃腦了半天,然後轉過肥大的腦袋瓜子來對那高大個子問道:“小三啊,你說這車到底像不像蘭博基尼啊?”
那高大個子擺著大腦袋道:“二哥啊,你幹嗎問我啊,我可是不知道像不像,你二哥可是見多識廣啊,你是有經曆的人呢,你還經常跟曉月市的首富吃飯呢,你沒見過他們家這輛蘭博基尼啊!”
那矬胖子搖著肥腦袋道:“小三啊,你二哥是經常跟首富吃飯沒錯,可是這輛蘭博基尼是他女兒在開呢,還真沒見到過呢,我家的女兒有這麼個玩具車型,可是又太小了,我看這輛車有些像又有些不像呢,我還一時真弄不清了?”
那高大個子就請教這二哥了:“二哥,那你看怎麼處理這事啊,是砸還是不砸這輛車啊,你如果說砸小三我就砸,你說不砸我小三就不砸!”
那二哥大手一揮:“小三,這還用想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