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鄭有才一直站在熊二偉與紀偉的旁邊,鄭有才一說話,紀偉就把眼珠子突出來上下打量著他,並且圍著他轉起圈來,熊二偉就跟著紀偉也轉起來,他們兩個還不是同一個方向,而兩個方向轉圈,結果就撞在一起了,撞得頭暈目眩。
“哎呀,熊哥,對不起啊,紀弟撞著你了,把你鼻子撞大了。”
“唉,紀弟啊,咱們誰跟誰啊,有什麼對不起的啊,不就是鼻子撞大了嗎,本熊哥的鼻子常年被撞大呢,又不差這一回,何況本熊哥也把你的鼻子撞大了,還掉下五六根鼻毛呢。”
這兩兄弟客氣一會,互相一伸手:“熊哥,您再請。”
“紀弟,你客氣啥,你先請啊。”
兩人又繼續轉圈,一會兒又撞在一起了,又是撞得鼻青臉腫,兩人又客氣了一番,又互相請起來,如此三番五次地相撞地客氣,一直撞到第十一回,兩人對罵了起來。
“我查,熊二偉,你眼睛長在腰上了啊,你怎麼老撞我啊,你撞就撞吧,老往紀弟一個部位撞啊,你看本紀弟的鼻子腫大像豬八戒的鼻子一樣。”
“紀偉啊,你的眼睛不也長在腎上了啊,你不也老撞本熊哥一個地方啊,你看不也把本熊哥的鼻子撞成豬八戒的鼻子了啊。”
兩人還差點動手了,互相掐起了脖子,這個時候鄭有才生氣了。
“你們兩個二球貨,你們撞夠了沒,你們撞著好玩啊,本鄭隊長還等著你們問幾個為什麼呢,你們趕緊問吧。”
鄭有才急了,一人一腳將兩位偉哥踹翻在地,兩位偉哥從地上爬起來,還互相掐著脖子。
“熊哥,咱們兄弟這麼好的感情,也定下了規矩,隻紅臉或者動手不動腳的呢,你幹嗎把我踹倒啊?”
“紀弟,你還說本熊哥啊,本熊哥一直遵守就一個信條,長兄當父啊,本熊哥比你年長一年,那就當你父親一樣關照你,你怎麼也動腳踹翻我啊。”
“喂,兩位大哥,不是你們自己踹的,而是本鄭隊長踹的呢,你們都衝本鄭隊長來啊。”
兩位偉哥一聽,又都把鄭有才的脖頸給掐住。
“喂,你幹嗎破壞我們兄弟感情啊,你不知道我們兄弟都是君子,光動手不動嘴啊。
還有,你怎麼能是樁基三隊的負責人,你怎麼可能是隊長啊?”
“喂,兩位,你們是不是認為本鄭有才長得像猴一樣,你們就認為本鄭有才不能當隊長啊?”
鄭有才被兩位偉哥一左一右地掐著脖子,一邊翻著小白眼,一邊跟兩人對話。
兩位偉哥一邊掐著脖子一邊點頭。
“對啊,我們就是看你長的像猴樣,才這麼認為你不像隊長啊。”
“喂,你們都是外貌協會的呢,你們都是狗眼看人低啊,難道長的像猴一樣就不能當隊長嗎,人家小日本那個什麼小泉,還有什麼安倍都長的跟猴樣,他們不照樣當首相啊。”
鄭有才這樣一說,兩位偉哥都頻頻點頭了。
“喂,你這貨說的也有這麼點道理,的確人家小日本都長得像猴一樣,可是人家還的確都當首相,那你當個隊長也無可厚非了,既然你是樁基三隊的隊長,那你聽清剛才我們的命令沒有,我們讓你跑步過來呢,你跑步了嗎?”
“好啊,不就是跑步過來嗎,那你們撒手,待本鄭隊長跑步過來,現在就流行跑步與暴走呢,這還是一種養生。”
兩位偉哥的手稍微一鬆,鄭有才的小腦袋就赤溜一下鑽出去,然後是轉身就跑開。
“嗯,這就對了,我們要的不是你養生,我們要的是你要尊重,你這樣跑步來見我們,那就是對我們兩位偉哥的尊重啊。”
可是,當鄭有才跑出去五百米遠,兩位偉哥就有些納悶了。
“喂,鄭有才,你幹嗎跑這麼遠啊,看你這撒丫子的模樣,你怎麼像被狗咬了一樣地跑路啊,或者是賭博輸了人家五塊錢一樣地跑路。”
鄭有才跑步的姿勢也與眾不同,總像那一隻旱鴨子一樣,那手腳一個節奏地擺動。
“喂,兩位大哥,你們不是要本隊長尊重你們嗎,本鄭有才跑得越遠那證明對你們越尊重,本鄭有才準備跑出去十公裏再回來。”
鄭有才一邊跑,一邊回答兩位偉哥,兩位偉哥就撒丫子跑過去,將鄭有才給架了回來。
“我查,就你這旱鴨子跑出去十公裏,一分鍾跑不了三步,那不是要三天三夜才能跑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