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鄭有才這樣一說,兩位偉哥也是醉了,他們也是無語了,這位鄭有才同誌的人緣差得一比啊,比他熊二偉還要差得多呢。
樁基三隊的員工,幾乎都是鄭有才的仇人,兩位偉哥也就犯愁了,都是可疑分子,那就無法具體懷疑誰了。
“鄭哥啊,我們再問問你啊,你那張地圖是一張什麼樣的地圖啊,是你用A4紙用鉛筆畫的地圖嗎,還是在公園裏麵,你花十塊錢請人家畫的地圖啊?”
現在有些公園裏麵,就有那些畫師,專門給人家畫肖像畫,畫得還挺不錯的呢。
鄭有才搖了搖頭:“兩位偉哥,哪啊,本鄭有才多有才的人啊,怎麼可能花錢請人家畫地圖啊,還花十塊錢這麼多啊,那是多麼浪費錢的啊。
不過,兩位偉哥啊,本鄭有才也是就地取才,隻是在那曉月市交通地圖上麵標了兩根線。”
“鄭哥,你是說那是一張曉月市的交通地圖嗎?”
鄭有才點點頭:“是啊,就是曉月市的地圖呢。”
“鄭哥,我們知道誰偷了你的寶貝地圖,就是剛才出門的那個家夥呢,我們還把他給撞翻了,還差點把他的小鳥給撞傷了,他還拿那張地圖打過我們的腦袋瓜子呢。”
“嘿嘿,你們兩個能撞得翻他啊,應該是他把你們兩個撞翻了吧,他把你們的小鳥撞傷了吧,就憑你們這小身板再加兩個也撞不翻他。”
鄭有才斜著眼看著兩位偉哥,他是不會相信兩位偉哥能撞翻那出門的人,那個人太壯實啊,一個人頂兩個呢。
“鄭哥,不說撞傷誰的事了,咱們還是說地圖的事情,那個出門去的人正拿著一張地圖,會不會就是你的那張地圖啊?”
“是啊,我查他二嬸啊,他鄭有鬼就知道害我啊,他把我的地圖拿去擦屁股了啊,我們快追吧。”
鄭有才一拍大腿就跑了出去,兩位偉哥跟在他後麵跑出來,一邊跑還一邊問他。
“鄭哥,你叫鄭有才呢,他叫鄭有鬼,他跟你是什麼關係啊?”
鄭有才回答道:“我跟鄭有鬼是堂兄弟關係,他鄭有鬼是我的堂弟呢,他叫我媽為二嬸的呢,他也叫我哥啊!”
“啊,鄭哥啊,那你剛才罵查他二嬸的,那你不是罵了你媽啊,你媽不是他二嬸嗎?”
原來,鄭有才與那拿著地圖去拉大便的人是堂兄弟,那個人還叫鄭有鬼,鄭有鬼又叫鄭有才的母親為二嬸,鄭有才罵來罵去卻罵了自己的媽。
人往往罵人的時候,都會出現搬磚砸自己腳的現象,這位鄭有才同誌也是如此,罵他堂弟就罵到自己的媽了。
“哎呀,兩位偉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較這個勁啊,罵了自己的人,那就罵自己人吧。
本來罵人就是不對的呢,不管是罵自己人還是罵別人,那都是沒有道理的呢。
我們現在要緊的是去追鄭有鬼偷走的地圖,再慢一步的話就會被他擦屁股眼了,那地圖就會被廢掉球了。”
三個人像發神經一樣地跑開,兩位偉哥跟在鄭有才屁股後麵,三個人都一個姿勢跑,手腳一個節奏,看上去就是三隻旱鴨子。
鄭有才一邊跑一邊大聲地喊:“鄭有鬼,你幹嗎偷我的地圖啊,你不知道那是我的寶貝啊,這可比本鄭有才的老婆還重要呢,比你二嫂還要重要。”
鄭有才也是說實話,把這地圖看得比自己的老婆還重要,那可是排在自己心目中的第一位,老婆隻排在後麵。
三個人都發現了鄭有鬼,鄭有鬼非常好發現,樁基三隊沒有建廁所,樁基三隊的人都把空曠的地方當廁所,施工人員都習慣這樣,他們反而喜歡在空曠的地方如廁。
樁基三隊旁邊是有村莊,但是當地人的廁所也很簡陋,還是那種旱地廁所。
所謂旱地廁所就是蓋一個簡易的棚子,在旱地上麵搭幾塊磚而成,無須挖一個深坑,如廁的小便順地而流走。
這種旱廁很簡易,當地人上很是習慣,這也是大部分北方的特色,可是南方人卻不太習慣旱廁,都怕腳踩到大小便了,或者屁股不抬高一點都容易沾上大小糞便。
大多數南方去北方的人都不習慣如這種旱廁,他們都選擇在空闊的空地上如廁,這樣空氣還比較新鮮呢,微風吹著小屁股也是一種很愜意的感覺。
鄭有鬼就是蹲在空曠的空地上如廁,他緊閉著眼睛,腮幫子鼓得像塞著兩個北方大饅一樣,屁股翹得高高,一副十分愜意的神情,一邊使勁震著一邊還叫。
“奶奶的,好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