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梅瑰,你說哪去了,我能欺負白天啊,她可是一個小姑娘呢。”
“對啊,高峰,越是小姑娘越被你們這些看似成熟的男人欺負,現在這社會多的去了,像你們三四十歲,四五十歲,五六十歲的老男人都對剛成年的小姑娘垂涎三尺,那娛樂圈裏的哪一個老男人不都是找的小姑娘啊,也就剛剛成年呢,你們這些老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過,高峰,我梅瑰可警告你啊,你敢欺負白天的話,那本姑娘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可是要知道啊,她可是白富美的妹妹,白富美臨終前還托付你照顧白天,你要欺負白天,那你高峰簡直就不是人。”
梅瑰把眼睛瞪起來,一副幼兒園老師教訓幼兒一樣的神態,手指摁在高峰的鼻尖上麵,好一頓教訓。
“梅瑰,什麼老男人啊,什麼三四十歲,什麼四五十歲啊,我才是二十多歲的老男人呢。
梅瑰,這個還用你警告啊,我高峰當然知道白天是誰的妹妹了,我也答應了白富美,一定要幫她照顧好白天,我怎麼可能有欺負她的心理啊。”
梅瑰指著高峰說老男人,高峰就哭笑不得了,他自己才二十出頭呢,怎麼就成幾十歲的老男人了。
梅瑰說的這個也是實事,如今不說社會上麵存在這樣的情況,那娛樂圈裏麵普遍都是這樣的情況,都是老牛吃嫩草啊,一些剛出道的姑娘們都被那些老男人搶走了。
每當高峰看到新聞裏麵,哪個明星跟誰結婚了,而且排場闊綽得不得了,高峰同誌就會生出一股恨意,他也會罵這現象就是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他有時也會想一想這不定就是好白菜。
人都有那種仇視的心理,總是看別人不爽氣,高峰也有這種心理,每當看到這裏心裏就不爽氣。這也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高峰,你能知道這樣那就好,你可千萬別對白天姑娘有非分之想。”
“難道白天勾住自己的脖頸親吻時,她梅瑰姑娘就看到了嗎?”
梅瑰警告自己,高峰就在心裏嘀咕,也許她梅瑰看到了這一幕,這位白天姑娘真不是省油的燈啊,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她成熟呢。
“嘿嘿,梅瑰,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問你啊,你怎麼大清早就來土樓鎮了啊?難道發生了什麼新聞案件嗎?”
高峰對梅瑰大清早造訪土樓鎮有些納悶,難道土樓鎮發生什麼新聞案件了,要不然這位梅瑰姑娘不會這麼早就趕到土樓鎮。
“哼,高峰,你什麼個球意思啊,我梅瑰要來土樓鎮就必須發生新聞案件啊。”
梅瑰不爽地瞪起眼睛來,高峰又隻好陪笑。
高峰也清楚麵對姑娘們時,男人們最大的方式就是陪著笑,像高速收費站的收費員一樣陪著笑臉。
“嘿嘿,梅瑰,那也不是啊,我是看你這麼早就來了,那一定會是有什麼事情呢。”
梅瑰來土樓鎮並不稀奇古怪,自從高峰認識梅瑰以後,她來的次數可是不少呢,這裏有白富美的兒子高帥,還有王曉月這群美女姐妹們,梅瑰是隔三差五就來土樓鎮,就把這土樓鎮當成第二個家一樣。
“哼,姓高的,你是不想待見本姑娘吧,你如果不想見到本姑娘的麵,你見了就心煩意亂的話,你就張開嘴巴滋一聲,本姑娘會保證不來土樓鎮了,幹嗎還問本姑娘有事情再來,本姑娘可告訴你啊,本姑娘來不來土樓鎮那是我的私事,那也是本姑娘高興不高興的事,你可管不著。”
梅瑰姑娘可是一個脾氣很大的人,高峰也發現並非這梅瑰姑娘脾氣大,其他的美女們脾氣也是大,尤其在對待高峰的時候,她們都會有很大的脾氣,動不動就對自己吹胡子瞪眼。
“嘿嘿,梅瑰,你說哪去了,我隻是問你一句呢,你還生上氣了。”
看梅瑰瞪著眼睛,高帥哥就隻能繼續陪笑,高峰也感覺在麵對姑娘們時,他總是有一種大太監李蓮英的感覺,那種低三下四的感覺。
“哼,高峰,你別見到本姑娘就像大太監李蓮英一樣地低三下四,你那笑容就是太監的一種笑,你是不是去太監學校裏培訓過,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自然。”
“啊,梅瑰,什麼太監學校培訓啊,現在哪有太監學校啊?”
梅瑰說高峰的笑容就是太監固有的笑容,高峰雖然嘴巴上不認同,心裏還是有那麼點承認的意思,畢竟他就是這樣的陪著笑臉,姑娘們都惹不起啊。
“高峰,你別這樣諂媚我梅瑰,本姑娘天生就不喜歡太監,今天本姑娘就是來找你的,找你要回我的汗血寶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