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陸簫寧肩頭的薑知鈺忽然坐起身,“簫寧,你說當時和小雪簽合同的時候我也看了,怎麼沒看出問題呢?要不是我提議把股權轉讓給我,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了?”
薑知玨有些焦灼的在周圍走來走去,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索性坐在了沙發上。
陸簫寧從廚房裏麵走出來的時候,給她端了一杯溫水過來放到了茶幾上,順便坐在了她的身邊,有些好笑的看著這丫頭就這樣無奈的托著自己的下巴,活像是一隻被毛線團困住了小貓咪一樣。
薑知玨聽見了他的聲音之後,有些無奈的看著麵前的人說:“你說之後要怎麼辦啊?要是想要說服了那幫老古董,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
陸簫寧當然明白她說的究竟是什麼事情,索性伸手將人給攬到了懷裏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些老頭子本來就是老頑固,想要輕易的說服他們改變了自己現在的想法,本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所以法子不是在一朝一夕就能夠想出來的,你就算現在著急了,也不能夠改變了局麵。”
薑知玨撇了撇嘴,有些哀怨的看著身邊的人:“我當然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眼前的事情拖不得,更何況江雪現在的這個樣子,我怎麼可能會忍心讓她繼續這樣傷心下去呢?若是有什麼法子能夠幫忙就好了。”
陸簫寧托著自己的下巴,最後低眸思索了一番,隨後看著麵前的人說:“其實想要說服了那幫老頑固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去說服他們的這個人,需要改變一下。”
聽見了這話的時候,薑知玨愣了一下,隨後有些著急的轉過身,將身邊這人的手抓了起來說道:“你既然想到了方法,那你就快說呀,別在這裏賣關子了。”
陸簫寧有些委屈巴巴的看著麵前的人:“我當然會告訴你啊,隻是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居然為了江雪開始凶我了。”
薑知玨無奈的歎了口氣:“拜托……你跟江雪兩個人的性質不一樣,當然也就不能相提並論啊。”
陸簫寧愣了一下,好半天了才緩過神來看著麵前的人:“所以你的意思,江雪其實比我要更重要一些了?”
薑知玨忽然抿嘴笑了笑,但是卻沒有直接回答了這個問題,陸簫寧有些著急地將人給死死的摟在了懷中,不讓她掙脫出去,然後固執地問道:“所以現在就由我來問一個比較經典的問題,假如我跟江雪兩個人同時掉到了水裏,你先救誰?”
薑知玨哭笑不得的看著麵前的人:“什麼時候你居然也開始糾結了這些問題了?如果你們兩個人同時掉進了水裏,我當然是先救江雪。”
陸簫寧的神情僵硬了一下,最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人:“那我呢?”
薑知玨輕輕的笑了笑,隨後索性放鬆了自己的身子,靠在了陸簫寧的懷中去,伸手捏住了他的鼻頭:“然後我陪你一起在水裏泡澡怎麼樣?”
陸簫寧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然後伸手捏了一把懷裏這人的腮幫子,這時才又說到:“其實想要說服了這幫老頑固也並非沒有辦法,你隻要到時候讓江雪去跟他們說就好了,這樣成功率會高一些,而且說不一定那些家夥就能夠改變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