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秀山公館酒店。
高挑纖瘦的女人架著一身穿黑西裝的男人往套房走,因有些力不從心,兩個人行進的路程東倒西歪的。
蘇挽月累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忍不住輕聲吐槽道:“早知道這男人這麼沉就把菲菲也叫來,累死我了。”
說話間,她終於把男人給弄進了房間,狠狠推到在床上。
同時,她也躺倒在另一邊,喘著粗氣,巴掌大的的容顏因為激烈的運動浮上一層淺淺的粉,卻比任何處心積慮的化妝描畫更加吹彈可破皓白勝雪。
但是還沒等蘇挽月喘口氣,蘇挽月就跪在男人身邊翻找手機,就著男人英俊無比但是毫無知覺的容顏開始自拍。
明明一開始靠近男人30cm之內,蘇挽月就本能的皺眉,流光一般的眸子裏無法掩去的不適應,但是鏡頭一掃,兩人在畫麵的中的形象就變成了,某種不可描述運動之後,男人饜足疲憊睡去,女人卻滿眼柔情甜蜜的拍照留念。
一開始蘇挽月還中規中矩地拍著,可是腦海中浮現那對男女恨不得融入對方身體的樣子,那種激吻之後嘴角銀絲還惡心的相連的樣子,那女人迫不及待把手伸進了顧琛皮帶顧琛還是一臉享受的時候,蘇挽月如雪俏臉一沉。
她反手就把男人身上的襯衫扒開了,甚至黑曜石打磨的扣子因為蘇挽月用力過猛而崩落幾顆。直到手下男人寬厚堅硬肌理分明,隨便一拍就足以秒殺所謂硬漢名模的胸膛,透出的男人特有的灼熱,才讓蘇挽月驟然從煩躁中回過神。
“怕什麼,他又看不到!菲菲說這樣的藥量大象都放倒,過了今晚他甚至發生了什麼都都不知道”
但是盡管男人陌生的觸感,那種毫無知覺都彰顯的無處不在的存在感,讓蘇挽月不可抑製的心神不安,但是蘇挽月很快壓抑住了本能生出的退卻。
“這個時候慫,還是蘇挽月嗎!”
蘇挽月深吸一口氣,閉眼晚禮服往下一拉,露出了如削的肩膀,白皙如同皓雪的大片美背。
蘇挽月睜開眼,無辜地眨眨眼,直接躺在了男人的懷裏,再次拿起手機。
交纏的四肢,迷蒙而魅惑的眼神,男人冷峻如刻的側臉,不知道是被汗水還潮濕潤濕的發絲……
其間,還不停地變換姿勢,在男人“毫無所覺”懷裏動來動去。
正當她拍得起勁之時,準備拍最後一張她和男人的借位熱吻照片,本來固定橫亙上她纖纖細腰上的古銅色長臂毫無預兆的上移,蘇挽月甚至來不及驚呼,整個人就被對方精幹健碩的身體壓在了身下。
什麼?!
原本應該像是大型布偶道具的男人,在一瞬間睜開精光攝人的黑眸,蟄伏了許久的猛獸在可憐自負的獵物鬆懈之際,一口咬住最嬌嫩的血管。
怎麼回事?菲菲不是說那個藥喝下去,大象也醒不過來嗎?
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詐屍”?
蘇挽月隻是微微愣神,本來因為追求激烈效果的而堪堪褪的勉強遮掩的布料,一下完全脫離了身體,男人精幹高大的身體毫不猶豫的覆蓋上來,肌膚相親的灼熱與驚慌讓蘇挽月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