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絲薇想解釋,可實在沒有開口的力氣。
把她的沉默當成了默認,裴詣修的臉色更沉了。
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還有更惡心的呢!我看你吐到什麼什麼時候?”
說完把花灑擰開,把簡絲薇拖著摁到花灑底下衝洗。
連續嗆了幾口水的簡絲薇不停的掙紮著,卻敵不過裴詣修的力氣。
慢慢她也就不掙紮了,任由冰涼的冷水再一次澆透了她。
她想,其實,如果能真這麼死了就好了。
可裴詣修不會讓她這麼容易的死去。
直接就著冰涼的水流不顧簡絲薇微弱的掙紮把她剝個精光,抱進臥室扔到床上。
顧不得被摔的頭暈腦脹,簡絲薇費力的掙紮著從床上坐起身防備的看著裴詣修:“你想幹什麼?”
裴詣修薄唇微勾,“當然是幹你!”
簡絲薇聞言連忙就想往床下跑,嘴裏也抗拒的喊:“我不要!”
還在發燒的她壓根沒什麼力氣。
男女之間無論身高還是體力本就有懸殊,於是剛下床的簡絲薇被裴詣修毫不費力的重新扔回床上,並且欺身壓到了她上方。
漆黑的瞳孔看著簡絲薇露出肆意的嘲諷:“又不是沒做過,裝什麼純?”
簡絲薇抿著唇,一張倔強的臉上隻有眼裏露出被他傷害的脆弱和疼痛。
是,他們做過,還不止一次!
可此一時彼一時,別說如今的裴詣修是害她爸爸失去公司的仇人,就是光想起剛剛他還和穀詩憶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她就止不住的憤怒和惡心!
深吸一口氣,簡絲薇努力控製住心裏如針紮似的尖銳痛楚,用盡量平靜的語調說:“你不是不愛我嗎?為什麼還要碰我?”
裴詣修挑了挑眉毛,臉上的嘲諷愈發濃烈:“誰告訴你必須有愛才能做?不知道男人的性跟愛是分開的嗎?碰你是因為”他冰涼的指尖劃過她因為高燒滾燙的身軀,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她的眼睛道:“因為你剛剛打斷了我和詩憶的好事,所以由你來替她。另外,我碰完她還沒洗澡!”
昏昏沉沉的簡絲薇沒有注意他沐浴後還帶著濕意的頭發,更沒注意床邊垃圾筐裏用過的套套。
簡絲薇蒼白的臉在聽清楚他的話後信以為真的瞬間湧上一層憤怒的血色,“裴詣修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裴詣修強製性的用膝蓋頂開她的腿,然後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挺身進入。
簡絲薇幹澀的身體難以承受這突如其來的如同被撕裂一樣的痛楚,繃緊了身體看著裴詣修近在咫尺的她愛了五年的臉,淚水從臉龐滑落。
因為不愛所以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傷害她?
在他剛和別人翻滾過的她媽媽做的床單上,用進入過其他女人的再進入她。
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不堪,何況是深愛他的簡絲薇。
簡絲薇絕望的閉上眼,咬著唇一動不動在身心雙重的痛楚下承受著他猛烈的撞擊。
可哪怕這樣,裴詣修都不肯放過她,拍了拍她的臉:“別給我裝死!我要你給我叫出來!”
簡絲薇想用沉默來表示自己的抵抗,然而對她身體熟悉到極點的裴詣修壓根無視她的沉默,直接用手指撩撥她身體的敏感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