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於建明不顧全身的疲憊,還是高高興興的拖著疲乏的身子,默默的來到呂敏雅她們的寢室,走進屋一看真讓人有點傻眼了,好象走進高檔賓館。
要說,還是女孩子的寢室好呀!就是和男生的與眾不同,我在心裏不停地感歎著。
不但裏麵收拾的一塵不染,而且看上去就有種新奇的感覺。
那白淨淨的床單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坐,怕弄髒了反而不好,上麵白的和在電視裏看到部隊的床單差不多。
我和於建明很自覺的找了個椅子坐好後,然後我又向她們的牆上看了看,看來呂敏雅真的是和歌星叫上勁了,裏麵全是最近最火的男歌星照片。
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些吃的熟食,還零亂的放了一些書。
窗台上擺了幾個花盆,裏麵的花開的正豔,我一猜就知道這肯定是馬明悅的傑作,因為美女配鮮花嗎?
就憑呂敏雅那大咧咧的樣子,這些花到了她的手裏,用不上兩天半,肯定是一堆枯草。
她如果有時間還得想辦法和我爭高爭低呢!那還有閑心蒔弄花。
當她們討論到,如何更好更有效的去幫助秦紫豔時,爭論了老半天也沒有弄出個明堂,雖然她們都非常認真,可意見卻很難得到統一。
我坐在那裏隻是偷偷的笑而不答,我要看看,這幾個臭皮匠到底有什麼本領。
呂敏雅可能就看我眼中有刺,她見我隻是坐著在那裏無言,一副微笑的樣子,氣得她白了我眼。
沒好氣的對我說,“得瑟鳥,你來說兩句吧!我們大家都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是一個一但被別人尊重,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既然呂敏雅這麼說,又何況馬明悅在旁邊,這時候不顯我的智慧,那可叫她們小看了我。
我直起腰清了清嗓子說,“既然大家這麼看重我,那我就發表一下本人不成熟的意見,僅供參考。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滿意就行。”
大家看我磨磨嘰嘰的說了一大套,都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呂敏雅更直言不諱地說。
“行啦!快收你那文縐縐的一套吧!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誰有時間和你繞彎子。”
你看這個死丫頭怎麼說話呢?說話就是沒有水平,既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發表意見,總得歉虛一下吧!那能這麼打擊友人呢!
可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我顧不得理她,把想好的在頭腦中理順了一下後慢慢的說道:
第一,這件事情雖然我們是做好事,但也得有個權限的問題。大家要想清楚了,咱們隻是學生,要想把眾人招集起來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當然我相信眾人的力量,但我看最好得和校方談談,能否獲得他們的支持,這樣的話,我們的活動就好開展了。
第二,我們得有搞大動作的心理準備,如果我們幾個人去獻血,就是把全身的血都抽幹了,也救不了秦紫豔,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讓更多同學參加進來,但怎麼能調動他們的積極性呢?我個人認為最好搞一個活動,比喻說,開展義務演出。
第三,當然,這種活動就得在學校的大禮堂裏進行,所以現在我們大家的首要問題得到校方的認可,如果我們自己私自動用學校禮堂,根本就不現實的。
第四,我們這些人明天利用休息的充分時間,把能調動的人全部調動起來,進行宣傳活動,能參加一個是一個,隻要我們的隊伍能有上百人參加,那麼我們獻的血就足夠秦紫豔用的了。
第五,最後我想說的是,我們不單隻是號召大家獻血,因為這隻能解決眼媚之急,最重要的是能否幫她解決錢的問題,這樣的話她就可能盡快的動手術。
我坐在旁邊逼叱了這幾條之後,他們都沒有什麼比我這些辦法更好的,因此都沒有什麼異議。
還是呂敏雅是個屁股長刺的人,也是心裏頭不裝事的人。
她聽完後馬上站起來說,“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我看就這麼定了,我和馬明悅、張功久今天晚上就到校長家去一趟,先了解一下他的意思,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大家就作好招集人手的準備吧!這件事越早越好,別等秦紫豔的病到了晚期,就是大家再有心也救不了她了,到那時,有多少後悔藥都沒有用的。”
既然呂敏雅都這麼說了,其他的人自然慢慢的散去,離出門時,康靜還問了一嘴,那我明天專門到校問一下你們的進展情況。
呂敏雅說,“不用了,你家那麼遠總跑也不是事,到時我們給你打電話。”
我坐在室內椅子上得意的不動聲色地說,“天不早了,我看還是明天再到校長家吧!這個時間沒準人家正吃飯呢!如果趕上飯口,多難為情呀!”
呂敏雅嘲笑說,“你講究的還挺多呢!你要是不去也就算了,讓於建明陪我們去,我們隻是找校長辦事,又不是去吃飯,辦完就回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