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義演準備起波瀾(1 / 2)

一周很快就過去了,周六我還沒有起床,呂敏雅就在門外沒好聲音的喊我,讓我盡快到學校去布置會場。

雖然太陽都曬到了屁股,我還是用頭蒙著被躺在那裏懶得動彈,最近這心裏頭總是亂亂的使人心困身乏。

自從喝了那點小死燒酒後,弄出點不光彩的事情,在我的心裏格根棱棱的,讓我追馬明悅的心裏越來越強烈。

這兩天睡覺我都在想著用什麼好的辦法來征服她,聽說今天要布置會場,準備為小學妹秦紫豔捐款義務演出,我覺得這可是接近馬明悅的大好機會。

所以樂得我一高從床上跳起來,建明看到我起床的速度嚇了一跳,他愣愣的看了我好半有些不解。

“你剛打完興奮激?”他傻嗬嗬的問道。

“遠點去,你懂個屁呀!我這是急於獻愛心。”我解釋道。

於建明還在寢室磨磨蹭蹭的,我在旁急三火四的催他快些,這人可真是的,怎麼這麼沒有愛心呀!人家這時可能把會場都忙完了,咱們去晚了還能幹啥呀!難道讓我們去晾棍嗎?

於建明說我是褲襠夾耗子——假積極(夾唧唧),沒準心裏想著別的事情呢?

我火哧愣地說,“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怎麼能打擊一大片呢?”

他不再和我爭,隻好毛毛愣愣的把自己收拾好。

我和建明準時來到會場,這時裏麵已經有很多人在忙碌著,呂敏雅以一個會議領導人的身份指揮大家忙這忙那的。

我在裏麵走了一圈,看大家都在忙著自己手中的活,覺得都沒有自己能幫得上手的,就跑到剪字的旁邊幫著忙了起來。

“張功久,你笨手笨腳的,還是不要幹那種細活的好,你到前邊把會場的桌子擺放一下。”呂敏雅朝我喊道。

“說什麼呢?”我瞟了一眼離我不遠的馬明悅,然後不快的說,“我這個人可是張飛的後代,有粗有細。”

我沒有理她還是站在那裏,心不在焉的幹著。

站在這裏離馬明悅不是很遠,我是想借個機會和她套套近乎,呂敏雅把我支開,這不是等於讓我慢性自殺嗎?

我為了氣她,接下來我嘴裏又哼起了小調:

我時常一個人彷徨,也時常一個人獨自流浪,我希望你能回心轉意,再向從前那樣的愛我,我知道你不會把我遺,也不會拋棄我獨自飛翔,我時常流戀在你家門前,盼望你能夠多看你一眼。

我一生中最愛的人那,我醒來夢中還是你的樣子,可不可以再愛我一次,讓我學會做你的愛人!我生命中最愛的人哪!不要拒絕心中火熱感受,可不可以再愛我一次,做一個幸福的女人。

我生命中最愛的人哪!我醒來夢中還是你的樣子,可不可以再愛我一次,讓我學會做你的愛人,我生命中最愛的人呢,不要拒絕心中火熱的感受,可不可以再愛我一次,做一個幸福的女人。

我邊哼唱著氣呂敏雅邊朝馬明悅看去,我的本意是想用歌聲傳情,我希望她能理解我心中的苦悶。

這時不知趣的呂敏雅有些生氣了,她站在會場中間越想越覺得有氣,用眼睛白弄了我好久,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

她接過我唱的歌大聲地說道,“張功久,你是再向誰發出愛情信號呢?是在向我嗎?我看你還是死了那條狼心吧!”

她的這句話真夠歹毒的,噎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使我滿臉通紅,羞愧難當,常言道,打人別打臉,罵人別揭短。

她這不是讓我當眾出醜嗎?比別罵我打我還使人接受不了。

所有在場的人都大笑起來,本來很肅靜的會場,被她搞的熱鬧起來。

我紅著臉,恨得我牙咬的嘎嘎直響,怎麼哪都有她呢?

我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表麵客氣的回道:

“你還是省省吧!向誰發信號也不可能向你發,看你長得和東施似的,我每次見到你都怕晚上做惡夢。”

女孩子最怕別人說她長得醜,他見我這麼說,氣得渾身都抖了起來,看到她那個樣子我樂得又唱了起來,還不時的晃動著腦袋。

我就是要她在眾人麵前出醜,讓她清醒一下,下次見到我最好躲著走才讓我高興呢!

她沒有反擊,而是默默的在同學們的笑聲中幹起活來,我看她沒有還擊,以為她服輸了,就洋洋得意的看著馬明悅笑。

也不知什麼時候,呂敏雅跑到我的身後,手中拿著一些冷水突然潑向我的頭。

當時我隻看著馬明悅朝我笑,我還以為她原諒了我以前的冒失,我現在可能和她有門了,原來她是笑呂敏雅在我身後搞小動作。

因為一時大意,我被淋的渾身透濕,水珠從頭上一直流到腳下,也讓我一個激愣,身子不由得打起了冷戰。

我氣乎乎的對呂敏雅喊道,“你是怎麼搞的,有這麼開玩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