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委屈的滕梓荊!(1 / 2)

林峰和範閑回到車隊,回到馬車上,天基本大亮,一行跑腿的下人都在生火做飯,準備前行。

林滕梓荊原本想要上前打招呼,可是見到範閑和林峰有些疲憊的麵容時就識趣的退了下去,並且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林峰回到馬車上,掀開車簾看了看,任由外麵疾風吹打著自己的臉龐,一旁的範閑也是看著馬車窗外,兩人皆是不言語。

良久,還是範閑開口說道:“哥,我看您從儋州港出發就一直心事重重,難道京都真的有您說的那般恐怖嗎?”

林峰掏出一塊黑色方方正正的令牌把它遞給了範閑:“這是陳萍萍給我的,他原本應該是屬於你的。現在我把他交給你,希望它真的能夠有傳說中的那般厲害。”

黑色令牌就是監察院中的提司腰牌,至於為何陳萍萍給了自己,而不是費介給的範閑,林峰也有著一些疑問,難道說自己真的在默默的改變著什麼嗎?

書中和電視裏,範閑是成年後進京,而現在京都傳來的召喚是,自己進京,範閑反而是個跟班。

這是巧合,還是說暗中有不為人知的大能在操控這一切?電視裏演的是範閑的每一步都被陳萍萍操控著,不管是出生到被五竹叔帶到儋州,然後被刺殺,在去京都途中遇見言冰雲,最後北上都是由陳萍萍和慶帝一手在後麵操控。

為的,隻是套出肖恩的秘密。

他們都是一群食人不吐骨頭的陰謀大家,說真的林峰很不想和他們有所接觸,可是他知道,他又不得不和他們去接觸,畢竟他知道的東西太多了,比如十三年前城外陳萍萍和五竹叔的對話,比如他知道範閑真實的身份。如果真有因果那麼林峰早就介入了範閑的因果。

況且他也是有著野心和夢想的。

……

……

“這個,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範閑眉頭一皺,這個黑色方正的牌子,他總是有些眼熟。

入手牌子不大一手剛好能夠完全握著,牌子四周雕有兩條細小蛟,做工精細逼真,栩栩如生,蛟龍頭上腳下,蛟嘴在上合並留有一個一厘米左右到小孔,小孔裏有一條用黑色牛頭筋做成的繩子穿過緊緊把令牌拴住。

“對了,大哥您還記得那個白頭發,綠胡子的老頭嗎?他也給了我一個和這個差不多的令牌。”說完範閑從身上取出一塊大小顏色,模樣都差不多的令牌遞給了林峰。

林峰接過一看,果然基本差不多,唯一不一樣的是,他的令牌兩邊雕刻的是蛟龍,而範閑的是蟒。

不過令牌中寫著的都是“提司”二字。

“既然你已經有了,那就收好你自己的吧!”雖然林峰有些好奇兩塊基本相同的腰牌到底有什麼不一樣,可是他也知道現在想來也沒有人能夠為他解惑,至於滕梓荊是有可能知道的,可是林峰對他還是有些距離感。

畢竟,這家夥鬼頭鬼腦,不像是電視裏演的那般。

聽著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林峰麵色一邊對範閑說道:“沒事就滾吧,別賴在我車裏了!”林峰收回腰牌,語氣眼神變得有些不耐。

“哼,您可別忘記了,這是範家的馬車,而我!姓範,您卻不是。”範閑黑著臉,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

“到了京都,我定要找父親大人評評理了,為何一個義子外人,敢把他兒子給趕下馬車。”路過時範閑碰見了送飯菜的滕梓荊,見著那冒著熱氣的麵片湯,範閑冷哼一聲離開。

這是林峰點名要的,他雖然想吃,可是奈何他打不過林峰…

轉了一圈,範閑又繞了回來。

“把麵片湯給我!”媽的,這群人居然不給他留一份,這可把範閑給氣的不行。

伸出手,麵色比起剛才變的更加黑的範閑看著一臉為難的滕梓荊陰冷的說道:“滕大人,我希望你能夠明白雖然我的身份不光彩,但是我才是我爹的兒子,而他!不是。”

為難的滕梓荊看了看馬車。

“給他吧!一碗麵而已。”車裏傳來林峰無所謂的聲音。

滕梓荊這才鬆了一口氣,把手裏冒著熱氣的麵片湯遞給了範閑。

範閑端著麵片湯朝馬車裏看了一眼,眼睛眯了眯一個失手手裏的碗筷卻是掉在了地上。

“嘖嘖嘖嘖,真是可惜了這賣相好看的麵片湯了,看來是要喂了野狗咯。”說完嘿嘿一笑轉身離開。

滕梓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兩位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儋州港,他們不是表現的相親相愛的嗎?就連今天早上他還見著他兩一同回來,為何這時又變得水火不容了?

“打碎了,再去做一碗就是了。”林峰悠悠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了出來,滕梓荊立即點頭離開。

很快他又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片湯回到了林峰的馬車上。

……

……

“想必滕大人一定好奇我和範閑的關係為何這般緊張吧!”林峰吃著冒著熱氣的麵片湯,哈了一口熱氣說道:“這麵不錯,可惜少了點胡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