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好像從夏正熙麵無表情上,甚至是帶著憤怒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痛苦。
他那麼會隱忍的人就算是再痛,他都不會表現出來,她小的時候,那一次為了救自己膝蓋摔成那個樣子,都沒有皺一下眉頭,這會子竟然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痛苦,那就證明這個痛已經到了沒有辦法承受的地步了。
哪怕是生氣,他發生了什麼,不願意告訴自己,但是許諾言心裏麵怎麼可能會真的舍棄他了,這會兒才看到他的痛苦,她趕緊上去問。
“你怎麼了?”許諾言上去就想扶著他的手臂,這一碰到,她才發現,原來在他們分開不長的這段時間裏,他竟然已經受到了這麼多。
而且他的胳膊上全是肌肉,如果不是受得辛苦太多了的話,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掉這麼多,或許還有一個可能,這段時間,夏正熙可能是生了什麼大病。
“你不要碰我。”夏正熙好像很抵觸許莫言的觸碰,許諾言剛碰到她的胳膊,他就像是碰到了蛇蠍一樣,趕緊縮回來。
“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告訴我怎麼了?好不好?”許諾言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是他犯病和自己的觸碰有關係,但是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病,她實在是搞不懂。
不過她搞不懂的事情並不代表就不存在,就像是他的重生,倘若不是真真正正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她是不可能相信這種荒謬的事情存在的,甚至有的時候,她恍恍惚惚的覺得,上輩子過的這20幾年,好像都像是一個夢一樣,他們不是那麼的真實的話,或許他都可能認為真的是個夢。
“許諾言,你真當我是死的嗎?在我麵前公然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夏正熙因為距離許諾言遠了一些,症狀也好了許多,現在看著許諾言,又想到剛剛她和那個男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心裏裏麵的火就按壓不住。
“我剛剛說那個不過就是為了刺激你而已。”許諾言不想讓他誤會。
“哼!”他當然知道許諾言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了,倘若要是不知道的話,那個人可能現在都已經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可能性了。
可是就算是為了刺激他,許諾言也不能這麼做。
“好了,我的問題說完了,還沒說你呢了,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許諾言簡單的說完自己的事,重新將重點放在了夏正熙帶回來的那個女人身上。
她和這個公子哥不過就是今天晚上才認識多聊了幾句而已,夏正熙的問題,可比她嚴重多了,難不成還真的就是一點解釋都沒有嗎?
“我……”夏正熙猶豫著考慮要不要和許諾言說這種事情這麼荒謬,如果不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話,他到現在都不願意相信,而且他害怕,如果將這種話說給許諾言聽的話,許諾言會嫌棄自己,這輩子都不要他了。
“這……”他一直都沒有想好應該怎麼和許諾言說,所以條件反射性的選擇逃避,想要緩一緩,再和許諾言說,所以這次的宴會她都沒有邀請許諾言,但是沒有想到許諾言還是收到了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