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女人也敢肖想她的男朋友,真的是不知所謂,她今天就要給這個女人長長教訓,讓她知道什麼樣的人,能是她可以覬覦的,什麼樣的人是她想都不能想的。
許諾言從身上掏出來銀針,這玩意也是以前無意間學會的,當時就是想著藝多不壓身,所以就學了,沒有想到她在這方麵還是挺有天賦的,雖然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但是普通的用到銀針的地方,她還是可以應付一二的。
現在可不是這小小的銀針可就要派上用場了,她亮出來銀針,找到穴位,在這個女人身上開始紮起來。
因為剛剛香的原因,現在就算是被銀針紮了,異國公主皺眉頭,但是並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而且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她一概都不記得,明天早上起來隻會覺得全身疼痛難癢,但是具體是因為什麼事情,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而許諾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種隻能吃啞巴虧,有苦不能說的感覺,應該還是不錯的吧。
許諾言在她身上的紮好之後,拿出來手帕在手帕上到了一些藥,然後在她身上紮過的地方輕輕擦拭,剛剛冒出來的血珠也已經被擦掉了,而且被擦幹淨之後,原來一點點的針眼現在都消失不見了,和之前沒有一點的差別。
許諾言就是讓她明天醒來之後渾身疼痛難忍,但是就是找不到原因。
做完之後,許諾言將一切恢複原樣,然後趁著月黑風高,轉臉就出了宅子。
本來想要離開的,但是沒有想到夏正熙就在外麵等著她。
她無奈地笑了兩下,這宅子裏麵的人都被他支開了,而且這裏麵她也不是第一次來,也算是熟門熟路了,他居然還擔心自己出什麼問題。
雖然許諾言嘴上嫌棄他,但是心裏麵對於他這種做法還是很受用的,輕輕勾起來的嘴角怎麼也掩飾不住甜蜜。
“累不累?”
許諾言無奈,他不是應該問他做了什麼嘛,結果他居然來了一句累不累?好像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沒有他累了來的重要。
“你就不問問我對她做了什麼?”許諾言昂起頭,故意問道。
“我老婆做什麼都是對的,隻是那東西,不能累著你了,暫時留他一條命,等到他這條命的作用完了之後,也就是他的死期了。”夏正熙一向英明,但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卻在陰溝裏翻船了,沒想到別人趁著他昏迷的時候,在他身上種了那麼惡心的東西,他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恨不得豎起來了。
要不是暫時留著這個女人還有用的話。他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第二天早上異國公主醒來的時候差點沒有坐起來,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樣,完全不聽自己使喚,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經曆了酷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