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太多!”邢焱哪裏會不清楚錢傲那點心思?寒眸威嚴倨傲俯視小女人那張嬌美小臉上,因為過於吃驚而顯得有幾分呆呆的小表情,冷哼一聲:“女人,收起你那副蠢樣!”
好吧,她就知道天底下哪裏來那麼好的事情?說邢焱為了給她出氣而收拾那幾個渣渣?夏紫是萬萬不相信的,恐怕是那些所謂上流社會的紈絝子弟無意中招惹到總裁大人?想到這個才最合乎情理的可能性後,夏紫心中剛萌生的那點感動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再對上走到麵前來的,大美女阿ann的眼,這才反應過來——她還被邢焱妥妥環抱胸膛,略顯窘迫的連連出聲,示意對方放她下來:“焱,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有腳。”又不是不能走,做什麼把她當殘障人士似的?很好嗎?當然後麵那一句話夏紫是萬萬不敢說出口
“駁回!”她整個人都是他的,如果這個小女人再不聽話擅自逃走的話,他不介意將她軟禁在堇園,讓詳叔好好教會她規矩,說話間,長腿一旋,直接朝兩扇厚重的雙開大門走去,察言觀色的女傭們立刻上前將大門拉開,看著雕花大門在麵前合上,眼見門的那邊,邢映北快走兩步,似乎想要走進門裏來,但最終隻是定定地站在原地,帶著些迷茫、不甘、憂傷的迷離美眸直直地望著夏紫,似有千言萬語,薄唇一張一合
他想說些什麼?說了些什麼?夏紫都聽不見眼見著門在麵前關上,她莫名覺得有些羞恥、有些難堪,和陳年舊友的再相見,卻是以這樣恥辱的方式——都怪邢焱這個霸道暴君。
門那邊,錢傲眼見邢映北還呆呆的望著門的方向,挑了挑眉,這個邢映北,和調查中的有些不一樣,明明是能夠對奄奄一息的分公司起到起死回生之效的天縱奇才,連邢家那兩個敗家子兒都感受到威脅一心想要除去也沒能得逞的聰明人,如今卻在這裏犯傻了?看來能入了焱這尊冰山的法眼,她這個瞎子,可不‘瞎’的很。錢傲隨即瞥了一眼老爺子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穎長身軀陡然上前,一把攬住了邢映北的肩膀,半是警告,半是提醒:“別看了,再看這門你也拿不走,倒不如陪我和老爺子一起逛逛樂嗬樂嗬?”
邢映北這才緩緩收回目光,恭謹低頭,麵對邢傲天這位精明的邢家前大當家,將方才不經意間泄露的不滿情緒全部收斂, 表示臣服地道:“全憑老爺子吩咐。”
“哼!”作為邢家前大當家,邢傲天的心無原則傾向自己的乖孫邢焱,雖然這會兒還不怎麼看好夏紫,但若是有人想要搶他乖孫要的東西,他是第一個不同意的——那不是打他老邢家的臉嗎?就算是這個如今姓邢的外人也不行,不再看邢映北一眼,邢傲天拿起黃花梨木製成的拐杖,照著錢傲的腿就是一下:“廢話這麼多,帶路!”
“是是!”錢傲暗暗低笑,邢焱的霸道張狂果然是家族遺傳啊。
那邊,美豔醫生阿ann給夏紫檢查手上石膏,先前的放肆到了這會兒全部報複回到了她的手上了,阿ann不過是查看了一下,夏紫就齜牙咧嘴,疊聲喊痛:“嘶輕點”
阿ann眉頭緊皺,看了一下有些移位的石膏道:“夏小姐,療傷期間請勿亂動,謹防骨折的地方移位,後患無窮。”
一旁‘圍觀’這一切的邢焱,深邃寒眸掃過夏紫那因為痛楚而起了薄汗的嬌美小臉,冷聲警告:“不想要就剁了!”
嘖!這話說的拜托,這可是她的手好伐,要不是因為他邢大總裁一再逼迫,她何苦為難自己來著,更何況她的手之所以會骨折,還不是拜他邢焱所賜,夏紫心中憤憤 ,心想就算再多給她十個膽子,她都不會傻到在外人在的情況下頂撞邢焱——又不是真不想要這隻爪子了
這時,堇園管家祥叔忽然神色恭謹地走了進來,在邢焱的耳邊低聲報告:“少爺,邢映瀟、邢映航求見,說是來看望少夫人。”看望夏紫?分明是另有圖謀,那兩個邢家不成器的渣,邢焱本不欲理會,祥叔也是個好察言觀色的:“要不,我這就去回了他們?”
“慢!”性感薄唇輕勾,深邃寒眸危險半眯,邢焱玩味一笑:“帶他們進來!”看來邢映北也是個有本事的,不過新接手那新公司不久,就惹得這些個原本靠著邢家狐假虎威、貪錢斂財的渣滓一個個浮上水麵,那他也就順手一一解決!
祥叔愣了一下,下意識看了夏紫一眼,這個新夫人究竟有什麼魅力?竟然能夠引得原本一直按兵不動的邢家各個勢力群起而圍之?不過不管過程如何,最終贏家,隻會是他家少爺,念及此,祥叔恭謹退下,親自帶領那兩個攜重禮而來的邢映瀟和邢映航進來。
夏紫全程高度緊張地關注著邢焱的舉動,忽然聽到美豔醫生阿ann忽然低聲笑道:“你真幸福,邢總裁相當寵你。”
聽到這話,夏紫整個人都不好了:寵?excuse me?這是用哪隻眼睛看出來的?她們看到的是同一個邢焱嗎?美女姐姐,你該掛眼科了:“你想太多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