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挺美的,可跟著邢映航這麼些年了,扈晴怎麼會不清楚邢映航的德行:“我就說你不可能沒事主動來找我,說吧,你什麼打算?話先說在前麵,雖然我很討厭姓夏的那個女人,但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扈晴想來她似乎和夏紫八輩子不對盤,自從夏紫來了之後,不僅錯過了好些個好機會,平常工作也處處不順,但就算如此,她頂多就想把夏紫這個礙眼的賤女人趕出刑氏國際總裁秘書室罷了。
邢映航的笑意更濃了,重重親了扈晴一口,哈哈大笑:“我的晴兒姐你怎麼那麼可愛呢?你當這是什麼?毒藥?砒霜?不過一點小小的迷藥而已,你說得對,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咱們不做。”說著他似有深意地摸了摸扈晴的肚皮調笑出聲再說:“畢竟咱還要給我們的兒女積德的對不?”
這就是扈晴這麼多年來一直沒辦法狠心和邢映航分手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平心而論,邢映航這男人在經商確實沒有天賦,可是在對付女人上卻是一套套的,別看他從學生時代就開始玩女人,耐不住他擅長在女人之間周旋啊,不管是矯情的還是高冷的還是火辣的,他哪樣都能哄得服服帖帖的,哪怕搞大過女人的肚子幾次,這麼多年來也沒鬧出什麼大事,所以就連老爺子氣他不成材時也會忍不住搖頭,若是他在經商上能有玩女人一半費心,何至於這麼多年來還不上不下?
聽邢映航說明白了手中玩意兒的來曆,尤其是聽了後麵那句話之後,扈晴原本僵冷的臉色就柔化不少,但表麵上還是要推脫一下的,免得這男人蹬鼻子上臉:“行了,話先說在前,就這一次,她畢竟是辦公室裏的人,萬一被人查出來,我也別想在圈子裏混下去了。”
邢映航一看扈晴的態度軟化,在心裏暗笑,女人啊就是吃這一套,麵上卻是越發柔情了,他抬手掐了掐扈晴的腰際,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手下在腰間似有所指地一下一下撫弄著:“這不是看她不爽嗎?竟然敢惹我們晴兒姐不開心,難道不該懲罰嗎?”
“藥倒之後呢?”扈晴基本已經下定決心,但在邢氏工作多年養成的嚴謹還是叫她忍不住確認清楚所有的細節。
看扈晴窮追不舍,邢映航的心裏湧現起一陣陣不耐,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婆媽了,還是年輕的姑娘好,有活力又逗趣,但想到接下來的事情,邢映航勾了勾嘴角,眼中綻放出興奮的光彩來,不答反問:“你覺得鄭關如何?傳聞鄭總最喜歡年輕有活力的小女人了,這算不算送一個人情?”
最重要的是,鄭關可是暗中扶持邢映北的最主要的幾個人之一,這些年他和邢映瀟不是沒努力找突破口,偏偏這鄭關看著好說話,實則油鹽不進,比邢映北都難纏,說是當初他所愛的女人去世之後就很少出來玩了,嘖,這種話也就天真的女人才會信以為真,他可是費了大價錢才搞到的消息,把女人折騰殘了才更像是這種看著就像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的做派吧?
在心思齷齪的人眼中,看什麼都是齷齪
見扈晴還有些猶豫不決,邢映航不由分說,摟著她的腰際就是一個深吻,對了,遇到這種情況,隻要把女人那些胡思亂想的氧氣都奪走就對了:“好晴兒,怎麼樣?你就幫我這一次唄?”看到女人迷糊無奈點頭,邢映航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這回大哥總不會怪他辦壞事了吧?
事情告一段落,急性子的邢映航吻得有些情生意動,推著扈晴就往男衛生間的方向而去。扈晴哪裏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一開始還有些抗拒,但她也是成年人也有生理需求,被邢映航撩撥的,半拒半迎地到底是從了。
男用洗手間外掛上了維修中的牌子,許久之後,雨露方歇,一邊的隔間中進行齷齪之事的兩人親昵離去之後,另外一個隔間之中
“都聽到了?”狹長眼睛看了一眼手表,翻了個白眼:“還以為是什麼有能耐的,一刻鍾都不到也敢出來現,真是丟男人的臉。”
那邊先是忍不住被自家隊長吐槽逗笑,怕隊長將看活春宮這種對男人來說慘無人道的酷刑而生的火氣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忙道:“聽到了,我馬上讓人連線酒店的人,肯定不會出任何差錯,請您放心。”
“記住你說的話。”掛上電話,歐洋扒拉了一下頭發,用力踹開門,沒想到一走出來正好碰上一個掃地的阿姨,看到他從男廁所隔間出來還一臉驚悚,但在看清楚他的模樣後,轉而笑得跟花一樣:“帥哥你在用馬桶啊?我吵到你了嗎?沒事你接著用,我不急。”那模樣客氣的,好像是馬桶都是她家承包的似的,呃,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不用客氣。”歐洋有些狼狽地快步走出洗手間,有多久沒那麼狼狽了?都怪那個四處發情的男人,要是知道這男人連在這種臭氣熏天的地方都能發情,他肯定不會自己來,幸好夏紫那個女人沒有看見,否則就憑那女人的那脾性肯定會笑死,隨即腦海中浮現起那張或是笑得賤兮兮的或是狡黠的小臉,歐洋又開始覺得煩躁了,從褲兜裏掏出煙來,點上煙,要知道這也是對那女人的磨練,連這種小把戲都上當了的話,那也必要留在boss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