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無險的過了一夜
隔天,邢家老祖宗鬆口,堇園家庭醫生立刻給邢焱查看了情況,老爺子在一邊連連感歎:“老頭子你下手也太重了,萬一打壞了怎麼辦?現在我這身老骨頭可管不了這麼多了!”
夏紫眼角一抽,所以說最後一句話是重點嗎?恰巧此時有人走近門來,看到歐洋,夏紫下意識別過了眼,聽邢焱似乎是有事,她和家庭醫生一起出了房門,就見到站在門外的路言。
“夏夏,還好吧?”兩個人到了夏紫的房間,夏紫則直接跟路言說了邢家老祖宗的決定:“邢映瀟被發配到非洲了,他的那位瘋癲前妻的動作倒是快,選擇這個時候離婚,看來邢映瀟他爸媽肯定恨死女方家了。”
“是嗎?”
路言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夏紫覺得她或許是對這個結果不滿:“你別急,現在邢映瀟前妻這麼做,肯定寒了邢家人的心,這次都能在老祖宗的眼皮底下把邢映瀟拉下台,要弄死這兩個人是遲早的事情。”
路言卻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總不能告訴夏紫,昨天晚上她突然收到了一封奇怪的匿名郵件,那封郵件將這些日子以來她身邊發生的事情都列舉了出來,最後附上的是一張圖片,圖片上有個年輕女人被一個中年胖子上下其手,最重要的是,那個女人竟是邢欣雅?可是那個情形,怎麼也不像是朋友聚會,倒像是某種特殊場合,那張被濃妝掩蓋的臉蛋看上去是那麼抗拒,混合著奇怪的興奮,越發詭異。原先心想著莫非是邢欣雅出事了?她雖然對邢欣雅這個女孩兒根本沒什麼好感,可是如果見死不救的話絕對過不了自己心底那道坎,於是連忙給邢映北去了個電話,卻從他的口中得知,這些天邢欣雅安分得很,一直在家
“小鹿?小鹿怎麼了?”路言回過神來,就看到夏紫有些擔憂的臉色:“怎麼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什麼。”路言將那封郵件先放在一邊,轉而說起了邢映北的事情:“總經理說有個去國外學習的機會,你覺得怎麼樣?”
夏紫隨即怔楞片刻問她:“你要出國?”怕敏.感的路言察覺到什麼,立即又接著說:“不錯啊,你不是一直想讀書嗎?正好,去國外散散心。”路言原本是可以讀書的,如果不是發生了那麼多事情的話真是因為她明白這對路言有多大的誘惑,眼下隻是有些可惜而已,好不容易事情告一段落,路言卻要離開了?得知離開的時間在三天後,心裏不免有點埋怨起邢映北來,不過回過頭來一想也沒辦法,誰叫正好趕上人培訓班開班的時間呢:“那我們來辦個送別會吧?”
同一時間。
歐洋頭壓得很低,恭謹請罪:“抱歉,是我不經同意找老爺過來的。”原本邢老爺子還在溫柔鄉呢,歐洋看情況不對,自作主張把邢傲天找來,否則也沒有後麵一出了,誰知道邢老爺子竟然又把夏紫找了過來,歐洋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就算是自己上場也不敢找這個不靠譜的邢老爺子了。
邢焱沒有看歐洋,頭也不抬:“念在這次的份上,你對夏紫的疏忽既往不咎,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歐洋渾身一僵,他就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boss,而且這件事確實是他的疏忽,是他太小看夏紫了,可惜還沒等歐洋額頭上的冷汗滑落,又一個爆炸性的問題丟了過來:“你愛上她了?”
“不”歐洋幾乎是惶恐了,一抬頭,正好對上那仿佛能夠洞悉一切的深邃寒眸
“是不敢還是不可能?”邢焱問出這番話的神情依然淡漠冷峻,語氣更是無半點心緒波動!
另一邊的歐洋卻不會天真到以為是在話家常,他扯了扯嘴角:“總裁,請您別跟我開玩笑了,屬下不敢。”心髒都要跳出來了好嗎?
所幸,邢焱倒是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仿佛隻是無意間想到而已:“嗯,退下!”
歐洋如蒙大赦,出了門之後,隻覺得渾身發涼,這才發現後背不知不覺被汗濕了,他可以沒有忘記前些日子在黑牢的那些刻骨銘心的日子,當下就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離開夏紫遠遠的。
路言離開後,夏紫又打電話個季然,決定在福利院舉辦,順便讓她通知邢映北,要知道那一次之後,她就再沒有和邢映北有過聯係,雖然她心裏也明白邢映北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騙她,但心裏到底還是有些難受的,難道她就這麼不值得信賴嗎?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要這樣把她瞞在鼓裏?
“我知道了,夏夏,邢總裁也來嗎?”
夏紫在邢焱的口中得知,原來前些天福利院的孩子得手足口,傳染了好幾個,邢焱第一時間知道帶頭處理了:“現在孩子們恢複得挺好的,孩子們本來還挺怕他的,這兩天卻吵著想要見他呢。”
邢焱竟然會做這種事情?夏紫有些不敢相信,再想到前些天自己在忙著幹什麼,才幾天沒聯係就出了這種事情?她又是羞愧又是感歎,邢焱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少精力?一下子兼顧這麼多事情他不累嗎?答應季然會問問邢焱之後,悵然若失間掛上電話,腦海中又浮現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