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吹拂在耳畔的是邢焱的溫熱氣息,直接令夏紫卻隻覺得背後一陣發涼,她幹笑一聲:“這樣啊”要知道她問的是蔣新眉和言火的事情,邢焱這位早已‘人模狗樣’的總裁大人要不要這麼激動啊?夏紫感覺到莫名的危險,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對方並沒有為難她的意思,很快放開了她,重重呼出一大口熱息後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視線有些狐疑地望著身邊的穎長身軀,心想看來以前她都不知道,這貨原來是這麼有正義感的嗎?聽到不相幹的男人戴綠帽子都這麼義憤填膺來著?這個念頭一浮現在夏紫的腦海中,她便直接否定了,不可能。
邢焱要是正義感這麼爆棚,當日就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家族的人內鬥,從中漁翁得利了,不是麼?聯係到昨天的吻,夏紫慢了一天才回味過來,這個男人又知道了些什麼?這是在警告她嗎?心中著慌,急於去確認一些東西,為此她快步跟上邢焱,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那個你剛才那是什麼意思?我不懂你的意思。”
邢焱是什麼人?動動眼皮子就能猜到夏紫那點小心思,他撩起眼皮,懶懶地瞥了她一眼:“你希望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什麼意思!”
“”有回答跟沒回答有區別嗎?夏紫覺得邢焱肯定是知道了她和邢映北的一些事情,但她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又不是她叫別人來喜歡她的,雖說邢映北先前表明了心跡,她也覺得這樣不太好,奈何對方最近跟往常也沒有什麼不同啊?總不能跑到人麵前對他說別喜歡她了吧?誰知道對方是不是已經放棄了?而且光是想想,就覺得羞恥度滿滿了。
嗚嗚世上感情的事情實在太複雜了,夏紫想不通,幹脆拋在腦後,眼下還有這麼多事情,她哪有功夫糾結這些呢?基於先前調查過言火的背景,直接在腦海中做過許多猜測,覺得這火哥搞不好是什麼亡命毒梟、軍火商人之類的,在著裝完畢之後,第一時間將早已經備好的那隻袖珍手槍綁在大腿邊,還有一把匕首,畢竟以她的準頭,有時候匕首比手槍好用多了,隻是,到了現場後,仍然覺得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為了做好準備,夏紫調查了兩個人周圍能查到的親近的人,還擔心參加生日會的人太多來著,沒想到這生日會人倒是精簡得很,就在言火的家中舉行,來的人裏還有先前夏紫在飆車賽中看到的人?
顯然邢家就是個活招牌,兩個人到來之後,很快就有好些人將兩個人圍了起來,夏紫一直緊跟著邢焱的步調,好歹跟著邢焱這些日子,這樣的場麵還算是應付自如,但也架不住人海戰術,盡管參加的人不算多,但大半的人過來也夠嗆。
那邊蔣新眉也得了空,挽著言火過來,兩邊先是一番寒暄之後,蔣新眉提出今日的主廚擅長點心,以此為話題,提議夏紫品嚐試試,夏紫心知那兩個人大概有話要談,便欣然前往,蔣新眉的話倒是不假,當晚的點心實在別出心裁,一看就是用心做的,美滋滋地享用著,見蔣新眉光喝酒,勸她吃點,蔣新眉看著夏紫一副小饞鬼的模樣,目光微閃,輕笑了一下:“還是算了,這甜品老早不適應了,還是你們小姑娘喜歡你。”
夏紫離開駁斥起來:“眉姐,太謙虛就是虛偽了,我看你也不過大我幾歲而已。”夏紫很少奉承人,技藝不精,但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才反而顯得真實。女人總是更願意別人誇年輕的。
蔣新眉輕笑著抬手點了點夏紫的額頭:“難怪這麼愛吃甜食,看你嘴甜的。”
蔣新眉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但看上期不過三十歲左右,她長得其實不算是特別美豔的,但那一雙上挑的眉眼,舉手投足間的風情,卻是最特別的,像是熟透的花瓣兒,由裏到外都是魅惑,夏紫不禁有些看的呆住了,總覺得喉嚨有點幹,心知這樣的女人無疑是誘人的,甚至是致命的,想到如果自己是個男人的話,肯定保持不了吧?
蔣新眉看到夏紫這樣,終於忍不住癡癡笑了起來
夏紫臉上發燙,原本還想著從女人這邊套話來著,她果然太高估自己了,淚目
看著夏紫一副羞恥的模樣,蔣新眉眼中閃過一抹暗光,突然問她:“夏夏,你畢業多久了?”
夏紫怔了怔,選擇誠實回答:“兩年了。”
“真年輕。”蔣新眉感歎了一句:“公司裏肯定有不少人追吧?怎麼和邢總裁搞到一起的?”
雖然對她的直接早有所感,但是今日還是再一次被震住了,蔣新眉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夠直接啊?夏紫自然是不能夠將兩個人的約定道出,隻能含糊間出聲:“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瞞你說,到現在我這個當事人的腦子裏還是一團漿糊呢。”蔣新眉聽聞後又輕笑了一聲,夏紫有些迷迷瞪瞪地看著,總覺得她那強勢的美豔眉眼間寫著粘稠的情緒?這樣的女人似乎就該過上不平凡的人生,比起自己,總覺得蔣新眉更有氣場,更像是一個主角:“那你呢?”夏紫不自覺就將心中的疑問道出,雖然覺得有些莽撞,但並不後悔,她看得出這個蔣新眉也是個爽快的女人,這樣或許反而更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