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
許安知是被斐城和斐子謙攙著下來的,她走路還有些不利索,計算休養了幾天,腳板還是纏繞著紗布。
她一瘸一拐地走下來,神色冷的嚇人。
戚嫣然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喉嚨口,卻又咽了下去。
“我,我是來看您的。”
“嗬,來看我死了沒有?”
許安知一開口就是重話,斐子謙不自覺地皺了眉頭,厭惡地掃了一眼戚嫣然。
這一家人如此惡劣的態度是戚嫣然怎麼都沒想到的,她或許能猜到許安知對她沒有從前的疼愛了,可是也不至於是厭惡……
戚嫣然連忙搖頭,解釋,“不是的,您怎麼會這麼想呢……我隻是許久沒來看您,想您了。”
“戚嫣然啊戚嫣然,你總是把想的什麼都寫在臉上。從前我是傻是天真,真以為你哪怕再不像我們,可是也能扮演一個好女兒的角色,可是我想錯了,你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的心是壞的!”
許安知心裏的一口惡氣今天總算是能出一出了,沒有人打斷她開口說話,“今天你來恐怕不是來看我,而是想伸手要錢吧?”
被人戳破了心思,戚嫣然的臉驟然一紅,她想為自己繼續辯解,“我,我……”
話就像是被卡住了一般。
“還真是被我猜中了?”
斐城怕妻子太難過,為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實在不值得。
幸好許安知這次是真想明白了。
她擺擺手,“錢我是一分沒有,哪怕全都捐給災區捐給那些困難戶,也不會落到你手裏,你就省省心吧!以後別再來了,我要是你,都覺得丟臉!!”
戚嫣然被羞辱的滿麵漲紅,然而她卻不能說什麼。
她看著站在許安知旁邊的戚小小,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可是又有些困惑。
她綁架戚小小的事,應該沒人知道吧。
她心裏有些不確定,又有些害怕,一時間臉色青紅交替。
索性斐家沒有真的怎麼她。
倒不是斐城和斐子謙不想把她送進去,而是傅東擎交代過,戚嫣然他親自收拾!
這個女人不是一次兩次作惡,既然這次要收拾,那就讓她永遠翻不了身,活著比死了更難過!
戚嫣然離開後,所有人都看向了許安知。
許安知不由有些好笑,“你們看我幹什麼?以前是我天真,現在又不是……更何況有小小陪著我,心情好的不得了,覺得渾身上下都舒舒坦坦的。”
看到妻子由衷的笑,斐城心裏也放下了一塊大石。
其實早在前兩天。
戚小小還在自己家中休養。
她受的也都是皮外傷,腳下被劃破了口子,隻要少走路就行,還有之前被仇哥那一群小混混揍了,渾身有些青紫,這倒也沒什麼……
傅二爺還興師動眾地把歐陽澤給請過來了,歐陽澤還以為她又生了什麼大病,結果一看,隻是有些小傷口,頓時有些無語。
不過好在也開了一些藥。
擦完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而且會恢複的很快……
養傷期間,傅二爺幹脆把工作都搬到家中,親自監督她。
戚小小想要下樓。
傅二爺抱著。
想要去後花園曬太陽,傅二爺抱著,躺著。
想洗澡了。
不行!
傅二爺幫著擦一次身!
總的來說,戚小小感覺自己成了兩天的廢物。
感覺真是一點都不好呢。
不過某人卻做的不亦樂乎,甚至希望她再多躺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