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向來喜歡做,不喜歡說。
我轉頭看他,“藺寒深,你可以哄哄我嗎?”
似乎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他眼裏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恢複。
“我相信奇跡。”
我看著他,兩秒後,我撲進他懷裏,悶聲笑出聲。
萊茵和遠遠很擔心我。
回家後一副想和我好好交談的模樣。
但我很平靜,神色如常,完全沒有這幾天的不安。
這反而讓萊茵更擔心了。
暗地裏拉住藺寒深,“深深,這兩天你要好好看著然然,不要讓她做傻事。”
我正想去樓下倒水喝,便聽見萊茵對藺寒深說的話。
“她不會。”
“什麼不會?你怎麼這麼肯定?你都沒看見你媳婦太不正常了?”
萊茵聽到藺寒深的回答很生氣,很不滿意。
“你這孩子,怎麼還是這麼缺心眼?這女人一定要……”
我下樓。
兩人聽見聲音,不再說。
萊茵朝樓上看來,看見我,嗬嗬的笑,“然然下來了。”
“嗯,媽,我下來喝點水。”我說。
萊茵立刻說:“我去給你倒。”
“媽,沒事,我自己倒。”
“沒事,反正媽現在也沒事。”
萊茵很快端著水過來。
但水直接給藺寒深,“給然然端上去。”
說完對他使眼色,意思是好好開導我,哄哄我。
看到萊茵這樣,我心裏很暖。
其實我現在真的已經完全平靜了。
不知道的結果的時候,人是慌的,就像你麵對未知的未來,沒有一個肯定的答案,你會滋生出很多情緒。
可成渠的結果出來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既然這樣,我就朝著那個目標前進。
所以,沒什麼好難受的。
如果人死了,那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成渠還沒死,那一切就都有希望。
我和藺寒深上樓,藺寒深把水給我,我喝了,對他說:“你明天去公司吧,我沒事。”
我也要開始做我的工作了。
這段時間,我完全沒有精力設計。
“嗯。”
藺寒深摸了摸我的臉,“不難受?”
我搖頭,“你看我像難受的樣子嗎?”
“不像。”
“那就對了。”
藺寒深去浴室洗澡,我喝了水,拿起從比爾森那拿回的資料看起來。
創造奇跡也要有根有據。
對於成渠後麵的照顧,比爾森拿了一套方案給我們。
沒多久藺寒深出來,他說:“去洗澡,明天再看。”
“嗯。”
我把文件合上,去浴室。
隻是在去浴室的時候,我想起一件事,“你們查出結果了嗎?”
這幾天天天跑醫院,調查成渠受傷的事也在進行中。
而藺寒深還沒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現在結果怎麼樣了。
藺寒深正拿著我剛剛看的方案看,聽見我的話,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