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無數次想要放棄去喜歡寧燼。
就像是在機場等一艘船,永遠都等不到。
寧燼像是聽到我不愛他的話,氣得渾身都在細微地顫抖。
他的眼底布滿血絲,完全不像是我認識地那個寧燼。
“我不愛你,不要你,我要去愛其他人了!”
我推開寧燼,在心裏麵反複地說,我現在要狠下心來。
“不準!”他衝著我發了脾氣,但隨即一副頭疼欲裂的模樣捂住了頭。
我想起上次他說,竟然會莫名其妙頭疼的時候,並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看他疼得眉頭緊鎖,像是遭到重創那樣。
“寧燼,你別嚇我,你怎麼回事?”
我扶著寧燼的手臂,但是他的身子太重我根本承受不住。
他慢慢往下蹲著,似乎要被疼痛給折磨得昏厥過去。
寧燼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生病了嗎?
我想起之前在那一場火災,寧燼就是頭部受到重創,才不記得我以前跟他的事情。
難不成是之前的後遺症嗎?
隨後我自己開車送寧燼到市醫院裏麵檢查。
我在外麵等候他休息的情況,但沒想到餘俞琬穿著病號服就過來了。
“你消息還真靈敏啊,跟狗有的一比!”我肆無忌憚地嘲諷著她,哪想著她發狠一巴掌就甩在我臉上。
我頓時一急,站起身來就想反擊,沒想到我爸爸跟後媽來得及時,擋在了餘俞琬的麵前。
此情此景,我又想到了上次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的事情,火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說好要跟寧燼離婚的嗎?現在還死乞白賴的留在他身邊做什麼,你還要不要臉?”
餘俞琬衝著我理直氣壯一頓撒潑,完全沒有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我嗤笑著,“有其母必有其女啊,整天盼著人家離婚好上位,而且你該不會又想背地裏弄死我吧?”
他們三人聽我這話,臉色陡然間陰沉下來,我笑得更加諷刺。
“爸,我媽死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吧?”我怔怔地看著我爸爸,心中像缺了一口那樣空洞。
我爸爸被我這麼一問,像是心虛那樣不敢看著我,但在後媽麵前,他隨即挺直了腰板。
“我沒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搶你姐姐的男人也就算了,現在還來汙蔑你的父親?”
他氣得渾身哆嗦,但我聽他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證明我的猜測沒有錯。
他們這些人本來就是聯合起來要陷害我媽,奪取我媽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事業。
不然的話,趙又雲母女不會慢慢地滲透我的生活,更不敢那麼囂張!
我早就對他們心灰意冷了,隻希望他們不要再這麼厚顏無恥地出現。
醫生剛好出來,問誰是家屬的時候,我跟餘俞琬都同時開口。
“醫生,我是寧先生的正牌妻子,她隻不過是第三者而已!”我輕聲說道。
“醫生,我才是他的愛人,這個女人隻不過鳩占鵲巢而已!”餘俞琬不甘落後。
醫生皺著眉看著我們,“寧先生清醒後,要找的是一位叫餘歡的女士,請問你們誰是?”
我心中自然是有些驚喜,寧燼他,竟然想看的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