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也可以單獨的問問紀雲楚,她相信隻要爺爺在,承認她是奚家的孫女,就沒有人可以去反駁,反駁無效。
屆時,紀雲楚就是在祠堂跪個幾天幾夜,罰抄家規閉門思過,吃齋等等,也不違過。
奚明月把那段錄像發給了奚振中,並且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奚振中當即通知了盛拓的大小員工,三日後舉行接任儀式,並召開記者發布會新聞。
一經發布就引來了熱議,有不少的聲音都在質疑,奚明月此次回國繼任董事長一職是否為了要住厲靳一臂之力東山再起,還是見厲家落寞,回國繼承家業?
以前玩的比較好的柳沐,和一些同為設計師的同事紛紛來問她近況。
奚明月有些疲乏,隻是簡單的說一下沒有什麼問題,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章程進行,有關noon的事情沒有多說,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穩妥一點比較好。
“放心吧,再怎麼樣,新擎都不會倒閉的!你們安心上班就行。”
“是是是,你現在是老板娘,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一定會為新擎殫精竭慮的工作!”聽著柳沐和身旁人的笑聲,奚明月也輕鬆了不少。
聽著他們的打趣忍不住說:“行了,你們就不要打趣我了。”
她語氣中有著掩不住的疲勞和沙啞,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關懷的說道:“哎呀,老板娘,你就不要太勞累了,現在你都是老板娘了,不用和以前那麼拚了!”
這時柳沐旁邊的人插話:“我看你是不是失憶了呀?之前明月也沒有多拚呀!應該說是自從她當了老板娘之後——就開始拚了。”
的確,奚明月之前都是秉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如今要是柳沐看到她日夜兼程的調查事情,恨不得把人埋在文件堆裏,她可能會驚的連下巴都合不上吧。
畢竟之前她還是個在辦公室偷吃東西的設計師,隻是不到一年的時間,改變就如此之大。
掛完電話後,她有些悵然的感歎,手機屏幕熄滅,倒映著自己有些憔悴的臉蛋。
“我就是老了嗎?”她用手緩緩撫著自己的臉,輕輕的勾勒眼角,臉頰和嘴唇。
“好像變了,但又好像沒變……”
變憔悴了,眼神也不像當初那樣總是對一切無所謂的態度,現在不行了,除了爺爺,還多了兩個特別牽掛的人。
也許是牽掛多了,所以心事也就多了。
她已經派了暗衛前去g國打探消息,等自己繼任盛拓董事長一職,安定了局麵在悄悄潛入g國。
真相已經出來了,隻要抓到王建興,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奚明月想想就不覺得辛苦了,盡管這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現在也不想睡。
如今留在她身邊的暗衛隻有五個,其他的都被派去執行任務了。
“宵分,你去幫我買包煙吧,順便帶個打火機回來。”
在宵分彙報完工作之後,奚明月對他吩咐道。
聞言,宵分眼底略過一絲微詫,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聽到的,“您……您說什麼?”
奚明月捏了捏山根,嗓音低沉沙啞,“我說,你去幫我買包煙,再帶個打火機上來,外頭太冷,我不想去。”
她是有一點體寒的,一到冬天就容易手腳冰涼,加上這個就更不想出去了。
“夫人,抽煙對您身體不好……”
奚明月靠在辦公桌椅上,閉著眼睛沒有回答。
環境安靜。
沒有回答便已是答案。
宵分意識到自己多嘴了,恭敬地說:“是,我現在就去。”
即便是為了夫人的健康考慮,但夫人的命令他不得不從。
最近實在是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耳鳴頭疼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情,如果再不找一些什麼東西讓她發泄,沒等厲靳醒過來,她恐怕就已經瘋了。
機票訂在後天,她已經吩咐了暗衛收拾好行李準備隨時走。
也許是把話說明白了,所以尉遲驍的電話沒有再打過來,偶爾也隻是調查上的進展用郵件發給她,也是保持了分寸。
在尉遲驍回到家中,便看見爸媽一臉凝重的坐在客廳。
他跟米莉亞的婚事已經作廢,這是他前所未有的輕鬆。
“怎麼了爸爸媽媽?”連問話的語氣沉重中也帶著一絲輕快。
“今年生意不太好做,你爸爸真犯愁呢!”
“好了,你也真是的,兒子回來了你也不吱聲!”尉遲母拍了拍尉遲父的肩膀,不滿的嗔怪道:“這是家裏,不要把工作上的情緒帶到家裏。”
尉遲父不以為然的輕笑,斜睨著尉遲驍和尉遲母,“搞得好像剛才在兒子沒回來之前,你輕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