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十指連心,骨折後的王彪,淒慘的痛吼,額頭上頓時冒出了汗珠。

“彪爺,你沒事吧?”

他的小弟趕緊上前,開口問道。

“我特麼像是沒事的樣子嗎,你們都給我上,打死了算我的!”

王彪捂著手指,怒聲吼道。

隨著他的命令,王彪的小弟們紛紛掏出家夥,衝向秦恒。

“怎麼總是遇到這種腦殘呢。”

秦恒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抓起一旁的長凳子,一把甩了出去。

長凳子攜帶者秦恒的武道之力,重重的砸在了這群混混的身上,一下子便將他們砸的倒飛好幾米遠。

剩下的人哪裏見過這種場麵,頓時嚇得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彪……彪爺,點子紮手啊,我覺得咱們還是先撤比較好。”

一名膽小的混混顫顫巍巍的說道。

王彪也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點點頭,帶著小弟們,猶如喪家之犬般的逃了出去。

“呼!”

於媛媛見王彪走了,雖然俏臉還是有些蒼白,但卻是鬆了一口氣。

“秦先生,張德怎麼處理?”

於媛媛看了一眼地上的張德,厭惡的說道。

“他偷東西的視頻,還在嗎?”

秦恒問道。

“在的,我們怕張德回過頭會倒咬我們一口,所以一直留著的。”

“那就直接報官吧,價值五百的藥材,有這個證據,夠他在裏麵喝好幾年的茶了。”

秦恒淡淡的說道。

張德一聽,臉色頓時一變,立馬求饒道;“於小姐,我真的錯了,你看在我之前在草堂工作了十幾年的份上,放過我這一次吧。”

他沒想到自己躲過了王彪的暴打,卻要進去喝茶,這是張德不想要的。

於媛媛根本不理會張德的求饒,叫了兩個學徒,讓他們將張德給扭送到官府去。

不過,還沒等學徒將張德帶出去,王彪帶著人卻去而複返!

“胡總,我已經查到就是這家藥館治壞了小少爺,但裏麵有個人,卻攔著我們,還打傷了我的人!”

王彪指著秦恒,對著身邊一名氣度不凡的年男子大聲說道。

年男子聽了王彪的話,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先退到一邊去!”

王彪麵對著自己的老板,哪裏敢多說什麼,訕訕的走到一邊。

年男子走進藥館後,先是觀察了一下四周,而後朝秦恒點了點頭,道:“朋友,我叫胡淼,來自北疆,先是貴姓?”

“免貴姓秦。”

秦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淡淡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胡淼語氣很是客氣,秦恒也不會冷著臉。

“秦先生,我這次來魔都是做生意,順便把自己的兒子送到魔都的親戚家,但不巧的事,我兒子生了重病,我在魔都遍尋名醫,沒有任何辦法,最後打聽到,草堂是魔都的百年老店,坐館醫生於老更是魔都神醫,便接受了草堂一名醫生的治療,可結果,卻害慘了我兒子。”

說到這,胡淼頓了頓,看了眼秦恒,繼續道;“我今天過來,是想要討個說法,請問秦先生,在草堂是何身份?”

“這家藥館是我的。”

秦恒回了一句,而後指著被學徒押著的張德道;“你兒子是這個假冒之人治的,我現在打算把他送到官府,另外,張德是草堂之前的員工,你們被騙,草堂雖無責任,但藥館是治病救人的,你把你孩子帶過來,我來治療。”

秦恒做事,張弛有道,這段話,既表明胡淼兒子被治壞與草堂無關,又表達了草堂悲憐天人,且有能力醫治。

這,便是話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