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耳根子突然變紅,她咳了一聲,慢慢走上樓梯,見容棱用一種莫名的目光看著自己,她生氣了,吼道:“別以為我會給你解釋,你聽得懂就聽,聽不懂就算了!”
容棱眯了眯眼,瞧著她滾燙的耳朵和臉頰,悟了。
他伸手,牽住她的手。
柳蔚睜大眼睛看著他:“你真聽懂了?”
容棱瞧著她,點頭。
柳蔚咕噥一聲:“這種事你倒是無師自通……”而後揮開男人的手,再別別扭扭的看看周圍,她知道這裏有暗衛,而且還不少。
容棱也不願兩人的私事,被旁人瞧清,他推開房門,拉著柳蔚進去。
房間裏,星義正躺在床上,抵抗著身上的癢麻感,不過這一兩刻鍾的功夫,他不止額頭冒汗,渾身都在冒汗,整個後背都濕了。
容棱將柳蔚拉進來,也沒看後麵吃盡苦頭的俘虜,隻問柳蔚:“你同意了?”
柳蔚一把攥住容棱的衣領,將他拉近,壓低了聲音:“你再大聲點,給你個喇叭,出去吼?”
容棱握住她的手,捏緊。
柳蔚想揮開他,但這次容棱不讓,力道卡得很好,就是讓她掙脫不了。
柳蔚看著他,沉吟一下,嘟噥:“希望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容棱聽到了,深深的凝視她,肯定道:“是正確的。”
“嗬。”柳蔚笑了一聲,心裏有種自己背叛了原主父母的感覺,最最主要,原主父母跟自己現代的父母一模一樣。
這人,可是自己殺父殺母凶手的兒子,自己就這麼毫無心理負擔的跟他談戀愛了,真像隻白眼狼。
容棱此刻心情很好。
柳蔚卻不好,她視線一偏,看到床上受盡折磨的星義,便問:“你把他怎麼了?”
這種時候,容棱不想她跟他談其他男人,但好歹是正事,便回答:“此人太嘴硬。”
“還沒說?”
容棱:“嗯。”
柳蔚便推開容棱的手,走過去。
星義見了柳蔚,立刻凶狠的瞪著柳蔚。
柳蔚撇了撇嘴,手上隨意一點,將星義的麻穴與癢穴解了。
星義頓時感覺那蝕骨的難受消減了。
他長吐一口氣,正要放鬆下來,卻聽這文質彬彬的年輕男子道:“麻穴癢穴管什麼用?堂堂鎮格門都尉,這般心慈手軟,用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刑罰,不怕讓下頭之人笑話?”
容棱瞥了星義瞬間緊張的臉色一眼,含笑著配合柳蔚:“嗯,那你說如何?”
柳蔚摩挲著下巴,在房間走來走去,半晌,道:“先拔指甲吧。”
話落,柳蔚在房間裏頭東張西望一番,問向容棱:“你沒帶工具?”
容棱搖頭。
柳蔚麵露不讚的道:“這麼不專業?沒事,我帶工具了。”
柳蔚說著,便要出去拿,臨走前,又看了星義一樣,笑眯眯的道:“知道拔指甲是什麼嗎?是拿鐵鉗,把你的指甲殼,一片一片的拔下來,很好玩,很過癮的!”
星義眼睛都鼓出來了,眼球充血的瞧著柳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