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
金南芸繼續說:“還有一句話,我沒說,但我也敢說,他柳逸不是懷疑我對他不忠?好,懷疑他的,我若是看到合適的,還真願意不忠他一次,但那又如何,他敢休我嗎?他趴在那遊輕輕肚皮上逍遙快活的時候,我在做什麼,我在掏他的家底,等到回京他知道了,屆時,別說我偷人,就是我殺了人放了火,他也不敢吭一聲,你信是不信。”
“……”柳蔚。
金南芸看柳蔚:“往後,你要跟容都尉好,也得記著,女人什麼能丟,就是銀子不能丟,我以前也傻過,對著柳逸挖心掏肺,可人家稀罕?人家一點不稀罕!他不仁,甭怪我不義了,要說名頭,我江南金家可是上百年的商賈世家,他柳逸才多少年,底蘊差得遠,心眼也差得遠。說到底,那遊輕輕還算幫我了,害了我一個未出生的孩兒,令我看清這柳家人都是什麼牛頭馬麵。包括現下,有她在,至少我不用捏著鼻子,忍著惡心,陪他柳逸上床。”
“……”
柳蔚不禁想起了一句話——不要得罪女人,女人發起瘋來,自己都怕。
總之,在金南芸一番坦白之下,柳蔚才發現自己有多杞人憂天。
以前總覺得金南芸不如金南翩,翩翩姐多厲害,拖著一個藥罐子的身子,都能在夫家手持大權,將上上下下,製得是服服帖帖!
連府裏公婆,都對其含在手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丟了,現下柳蔚才是發現,原來金南芸更是不弱,果真家學淵源。
金家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抖了抖身上平白冒出來的雞皮疙瘩,柳蔚低頭,看著腳邊的小黎,道:“往後你娶妻,一定不能娶商家女。”
想了想,柳蔚複又添一句:“尤其不能娶姓金的,沾點親帶點故的都不行。”
小黎傻傻的看著娘親,嘴巴張的大大。
柳蔚敲了兒子腦袋一下,笑嗔:“呆子。”
小黎摸摸腦門,肉嘟嘟的小手抓抓頭發,想了想,突然說道:“我不娶妻。”
“嗯。”柳蔚看向兒子。
小黎小身子一下塞進娘親懷裏,嘟嘟噥噥的說:“我要一直和爹在一起的。”
柳蔚將兒子抱好,聞言笑起來:“等你有了媳婦,就會漸漸忘了爹了。”
“不會。”小家夥將腦袋塞在娘親脖子裏,緊緊的蹭蹭。
柳蔚心裏軟軟的,不禁想著,難怪婆媳關係一直是古今中外,千百年來無法解決的世紀難題之一。
試想一下,她的小黎這麼可愛,這麼傻,這麼乖,這麼喜歡娘親,要是以後眼睜睜看著另一個女人把小黎帶走,自己還不得哭死。
這麼想著,柳蔚又把兒子抱緊一些。
作為母親,柳蔚現在竟已經有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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