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昊天完全沒想到唐逸曉會知道這麼多,但是知道又這麼樣:"這些都還隻是我和蕭榮的猜測,在沒有得到證實之前,這些信息都沒有用。"
"那就讓蕭榮去證實好了。"唐逸曉想到能報仇。她已經沒什麼理智了,他才不管這些是事情的真相還是猜測,她隻知道這是一個搞到祁憂天的機會,"我這邊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我決定了要幹,就不會半途而廢。"
祁憂天害死了她的親生父母,害死了她的養父,又把她繼弟唐家睿打成了傻子。坐牢,坐牢都太便宜他了。
她的態度堅決,盛昊天知道自己勸不住她,為了她的安全著想隻能妥協,"好,你不半途而廢,你也別動氣。"
"我沒生氣。"她口是心非的否認。
盛昊天了解她的固執,隻是說:"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要去看祁憂天,你跟我說一聲,我可以陪你去。"
"這次我去我沒告訴你嗎?"唐逸曉諷刺的反問。
眼看著又要吵起來,盛昊天連忙承認錯誤:"對對對。你告訴我了,是我的錯。"
"哼!"唐逸曉冷哼一聲上樓去了。
盛昊天看著唐逸曉離開的背影無奈歎息一聲,隨著孕期的增加,他發現唐逸曉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不管她從他發多大的脾氣。他都甘之如飴,誰讓她肚子裏的是他的孩子。誰讓他愛她呢。
他喜歡這甜蜜的負擔。
唐逸曉歇了幾天沒有去看祁憂天,隻是每天定時定點的打電話給祁憂天的那個保鏢,詢問祁憂天的病情。
給人製造出一種她真的關心祁憂天的假象。
祁氏實業總裁辦公室,新上任的祁氏實業執行總裁程珂宇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聽著手下報告祁憂天的近況。
"唐逸曉真的拿著鮮花提著果籃去探病了?"程珂宇有點理解不了唐逸曉的動機。
負責報告的人點了下頭,"是的。"他完全摸不透這位新老板的心思,如果說之前的祁總是個有心計的老狐狸的話,現在坐在這裏的這位雖然年輕,儼然就是一隻已經成了精的狐狸精。
"有意思。"程珂宇的手指在實木桌麵上有節奏的敲擊著:"下去吧,祁憂天那邊就靠你了。"
手下應聲轉身離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守在祁憂天病房外的保鏢之一。
這個保鏢話不多。正是負責領唐逸曉進病房探病的那個王姓保鏢。
唐逸曉這幾天關心祁憂天的電話,也是打給這個保鏢的。
程珂宇靠著各種不入流的手段走到今天這一步。到手的權利他是絕對不可能再交付出去的。
隻是他沒有想到,他才剛來,連祁氏的一點門路都沒有摸到,祁憂天那老東西就給他來這一套。
外麵說祁憂天為了巨額職務跳樓自殺,都傳瘋了,隻有他最清楚祁憂天根本不是自殺,也隻有他最清楚祁憂天自導自演這場戲不過是為了自保。
祁憂天也沒有欠下巨額債務。
祁憂天隻是東窗事發了而已,他先是私設賬目。將他按照總部的指示賄賂打點官員的每筆資金都記錄了下來,單單隻是這一件事情都足夠讓他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