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馮氏,就這麼被華麗麗的丟出去,摔在外麵的籬笆院裏,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一動都不動了。
還好好站在屋內的薛羅氏等人,都被嚇得心驚膽戰,忽然有些後悔,幹嘛沒探聽清楚崔謹言找的野男人,竟然是個會武功的,就貿然鬧上門來,這下她們不禁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為了不至於,落得和馮氏一樣淒慘的下場,薛羅氏本就是個潑辣性子,此刻壯起膽子,雙手將水桶腰一掐,瞪著個眼睛說道:
“你就是崔謹言藏在自己家裏的姘夫,竟然敢和我們動手,你恐怕還不知道吧,被你適才丟出去的人,可是這崔家小賤人的婆婆。我這位大嫂養了個好兒子,那可是當朝的戶部侍郎,你連侍郎的老娘都敢打,我看你這個姘夫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是不是。”
望著薛羅氏,在提及戶部侍郎這個官銜時,神情間說不出的得意張狂。
可對此卻換來的,隻是安子墨不屑一顧的哼笑。
畢竟安子墨是什麼身份,堂堂遼東王的嫡長子,不出意外他在將來,就會是下一任遼東四十萬大軍的主帥。
就憑安子墨的身份,還有遼東王府的功勳,就是當今陛下,見了他向來都笑嗬嗬的叫上一聲賢侄。
昔年甚至明帝,還說過要將自己最疼愛的五公主,下嫁給安子墨為妻,隻是後來陰差陽錯,這位五公主和親別國做了皇後,否則安子墨已然做了明帝的乘龍快婿,和皇室親上加親了。
所以區區一個禮部侍郎,哪裏配叫安子墨忌憚,因此就見他俊眉一挑說道:
“你這婦人也是呱噪的很,話說完了嗎,若是講夠了,你也給我出去吧。”
本來還想搬出,尚書府來嚇唬安子墨的薛羅氏,可是接下來的話,她還沒說出口呢。
就因為衣領子被安子墨給提溜起來,導致薛羅氏瞬間被憋得險些沒窒息過去,當即叫囂的話,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而隨著安子墨,將手裏提著的薛羅氏,向著屋外一丟後。
就見得頓時失去平衡的羅氏,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比被宰的豬,還要淒慘的叫聲後,就大頭著地的摔在了馮氏的身邊。
不過羅氏身子骨還不錯,沒像她大嫂馮氏,直接磕得頭破血流昏死過去。
就見羅氏掙紮了幾下,竟然還坐起身來了。
隻是她因為臉先著的地,所以門牙被磕掉了一半,疼的她捂著血流不止的嘴,嗚嗚嗚的在那哀嚎,但話卻是說不利索了,誰也聽不懂她到底在喊些什麼。
三兩下就將小柳村,最潑辣的薛家妯娌倆,馮氏和羅氏給收拾了。
麵對戰鬥力強悍的安子墨,那幾個陪著羅氏前來壯聲勢的同村婦人,全都嚇得二話不說,扭頭爭著搶著往房屋外逃去。
瞬息間的工夫,崔謹言這小茅屋內剛剛還人擠人,顯得格外的擁擠。
可如今倒好,除了一個嚇得渾身瑟瑟發抖的薛盈盈,因為腿軟沒跑走之外。
所有的閑雜人等全都消失不見了,就連院子裏的薛家妯娌倆,也被逃走的婦人們,順手都給扶著帶走了。
而薛盈盈,眼見安子墨的視線,此刻落在了她的身上。